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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东鸿迟疑了一秒。
因为宁东鸿也只知道,宁羡在最好的班级念书,并不清楚具体是哪个班。
好在他毕竟也是个董事长,胡乱猜测的语气甚笃,就跟在会议上定项目指标一样:“好巧,我女儿在三班念书。”
这话对了一半,毕竟宁羡的初中班级就是三班。
简庭顺着宁东鸿的话接下去,也连称好巧,没想到冥冥之中还有这种缘分,彼此女儿的班级竟然互为隔壁班。
这俩瞎说的家长哪能想到,江岚和宁羡并非隔墙相望,而是同班同学。
甚至还是同桌,寝室都在同一层楼。
反正是商业尬聊,临走时二人不忘微笑相约,等改天有空了,得把如此有缘分的女儿给带出来聚个餐。
至于到底改到哪一天,简庭和宁东鸿都清楚,大概率不会有这么一天。
商人嘴里的下次,在入坟之前,都不
算是截止期限。
……
而满口香早餐店里,江岚在心里暗骂了宁羡那个重男轻女的爹之后,发现此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半。
既然已经把同桌送到了目的地,她也不好再逗留,再聊几句就准备走了。
宁羡的语言系统依旧还是那一套,时而应声,时而点头。
心里却在想,又该有两天见不到江岚了。
两天四十八小时,看十六部长电影的时间。
无数帧画面和无数组镜头,曾匆匆从她以往的人生中掠过,乏善可陈的滋味,同时也缺乏记忆点。
不过现在,时间的流逝对宁羡而言,似乎并不只是意味着逝去,而是蒙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期待。
之所以说是若有若无,因为宁羡想时,它便是有。
想到无从可想时,便是无。
时间照常往前奔去,宁羡在有与无之间徘徊,却等来了一个意外。
赵如芳本来正在跟老姐妹们搓着麻将,突然接到陆若茗的电话,说宁羡和宁南星都去早餐店里玩了。
她今天的点儿特背,每打一张出去,都是送别人胡牌。
正好借故走人:“哎哟,我孙女孙子来找我了,今天打不了了,咱们改天再玩。”
那几位老姐妹们却不依了,把麻将往前一推,顺带着也把贵宾犬往地上一放,嚷嚷着说:“赵老太婆,你这可不厚道,以前你赢牌时,咱们可没中途撤场。”
“对啊,你不打了,我们仨也凑不齐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