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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桓。而且夹在敬子和父亲之间,她左右为难,心情极其沉闷,郁郁寡欢。
父亲一天到晚板着脸,愁眉不展,隐于自我孤独之中。问他一件点个头就能解决的简单事情,他也不明确回答,让去问敬子,最后还厉声责备别人“讨厌”。父亲病态一样跟家里人故意过不去、闹别扭,故意回避大家、离群索居,而敬子一直忍气吞声。年幼的弓子很同情敬子的处境。父亲在生母从热海出来那一阵子情绪最糟糕。弓子曾认为父亲到如今才跟母亲离婚,是为了跟敬子正式结婚,但一旦怀疑这是为了自杀,她简直无法自持。父亲在家里,觉得自己成了敬子生活的累赘,没脸见人,愁肠忧煎,心烦意躁。可是他一到外面,似乎就不想回家。弓子深切地感到对不起敬子。
那时候,弓子还被清强加于人的爱情吓得胆战心惊,接着父亲离家出走。弓子经常生病,大概就是心情不舒畅、胸口憋气难受的缘故。
就在这时,与家里人亲近来往的昭男给她一种明朗亲切的感觉,弓子似乎受清新鲜亮的气氛的诱惑,自然而然地想亲近他。但是,敬子的言行举止让弓子疑惑不解。妈妈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隐秘。而且,敬子抑制不住情感的言语也刺伤了弓子的心。所以在银座街头参加红羽毛募捐活动时,她看见敬子和昭男一起散步,受到了刺激,一回家就病倒了。
朝子结婚那天夜晚,敬子迟迟未归,清向弓子逼婚。弓子只觉得一个人生活才能彻底改变人生,于是下决心离家而去。后来,听到父亲还活着的消息,她悲喜交集,“父亲的生对他人是一种威胁”。连亲姑妈都不愿对弓子提起俊三的事。姑妈也好、弓子也好,仿佛都觉得俊三的消息是自己的奇耻大辱,互相隐瞒。
弓子觉得不回到敬子的身边,自己就无法支撑下去。回来一看,敬子对自己的爱丝毫没有变化,但生活方式发生巨变。她逐渐明白敬子的店铺在等着自己,也需要自己。在和新的敬子的生活中,弓子既没见过昭男,也没听到昭男的事。
弓子奇怪为什么在这个家里现在不提“昭男”二字。后来,田部忽然寄来戏票,她在歌舞伎座见到的昭男与往日大不一样。过后一想,更觉得蹊跷。田部夫妇的旁边是朝子、清、弓子挨着坐,弓子的下座是留给昭男的。昭男在序幕第一场结束时才匆忙进来,他怒气冲冲、烦躁不安的情绪连弓子都能感觉出来。昭男好像心不在焉,别有心事,弓子也没能安心看戏。
第二场结束,幕间休息的时候,昭男就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弓子低着头。“好,休息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