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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
“我真的可以学会换气吗?”毛毛狗疲倦地贴着我。
“一定可以的,因为妳那么努力。”我想着,机车是不是又该加油了?
每天黄昏,我都不自觉心惊肉跳。
四个家教学生又会围着正在写小说的我,又拉又叫地嚷着:“柯老师!走!”
“走什么啊?”我装傻,或装累,或装出小腿抽筋的症状。
“去跑步啊!”
“这么有意义的事,你们去做就可以了。”
“不行啦柯老师,我们想跟你一起跑啦!快点走了啦!”
十次有九次我耐不住四个小鬼的死皮赖脸,只好跟他们去附近围绕着溪水建造的巨大产业道路慢跑。
这些小鬼从小跑到大,估计在五分钟之内我就会被精力充沛的他们甩得老远,独自一个人在后面边跑边思考……人类为什么要折磨自己的问题。
有一天,脚下的滚来滚去的球终于甘愿了。
我在沙漠里架了一道门,好整以暇将球轻轻踢了进去。
语言,生平第一部小说,浩浩荡荡一共十万个字。
我寄出稿子,夏天也结束了。
惊奇连连的一年
“pua,你有没有忠心耿耿啊!”
迎面而来的,是身体不停兴奋旋转的小博美。
重考研究所的日子,我回家回得比较勤。
pua对这一点非常满意,因为三个不同父也不同母的哥哥都几乎不在家,原本就没有定立大志向的pua更显得无所事事,整天就是吃肉跟幻想。
回到家,我走到哪pua就跟到哪,奶奶都说它像跟屁虫,叫我不要那么宠它。但pua在我们家待了九年,如果是人,都念到小学三年级了,只是pua比较像是连加法都学不会、整天只会在课堂上吃肉的小朋友。
如果年纪大了的pua没有一点家人的特权,实在说不过去,只要我在家,pua想做什么我都由它,让它跟我一起上床睡觉也变成相当自然的事,到了这种程度,我爸也懒得管这么多。
我们几乎没有训练pua做什么事,毕竟家里没有雪橇,也没有人眼睛看不见,也没有人在赌赛狗,也没有装满钱的保险箱,所以pua超级的“没有用”。不过pua只要跟我一起待在床上,它便会燃起少有的护主意识……不管是谁,只要想将pua从床上抱下去的话,就会被pua凶狠地张嘴就咬。
“你这只怎么那么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