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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是如此分不清楚的。
无时无刻,我都跟pua聊佳仪。
如果晚上闲闲没事,我会将pua放在妈妈脚踏车前面的笼子里,然后载着它从彰化市慢慢骑到佳仪居住的大竹,来回总要快一个小时。
pua的小爪子勾着塑胶笼子,每次出门都异常兴奋,左顾右看。红绿灯时,我会摸摸pua翘起来的耳朵,说:“快到了,就快到二哥哥喜欢的女生的家了。要记住这里喔,说不定你以后就是要投胎到这个地方。”
这是我的偏执。
由于我是笃定会娶佳仪为妻的,为了让pua可以精准投胎成为我的儿子,有时候我会厚着脸皮,问佳仪什么时候要来我家一下下,看看我的pua到底长什么样。
但由于我都问得漫不经心,佳仪也就没认真答过。要知道,若不小心泄了我喜欢她的心事,我就跟那些追求佳仪的男孩们同一个等级了,未免太划不来。
我很用功,大哥相反。就在我升高二的那年暑假,家里发生一件恐怖的大事。
那就是大哥又考砸了大学联考,日间部没有一间学校可以上!
市面上多得是奇怪又热血的“学历无用论”,或是很多告诉你“失败并没有了不起、重要的是你学到了什么”那一类的励志书,但我们家很保守,大哥继三年前高中联考全彰化县没有一间学校可以上,又创下读了三年私立高中却没办法上大学的新纪录,让爸妈很抓狂,一想到亲戚朋友会怎么惊讶大哥连一间学校都没考上的画面,爸就寝食难安。而妈又被外公打电话斥责了,说好好一个聪明的孩子是怎么教的?竟然会考不上大学?妈气哭了好几次。
哥是一败涂地了,家里的气氛跟闹鬼没两样。
我整天躲到佛堂念书,只有pua依旧天真无邪地干着我的脚。
“你打算怎么办?”我擦着脚上的狗精液。
“我想重考。”大哥心事重重地说:“晓薇也考不好,她已经报名补习班重考了。我想跟她再努力一年。”
pua看了大哥一眼。
“你是怕晓薇在重考班被别人追走吧?”我一语戳破。
“好不容易追到了,当然想在一起努力啊。”哥跪在佛堂的垫子上,烧了一把香,表情比任何时刻都要虔诚。
这几天他活在地狱里,也把其他家人请进去住。
爸这次的立场非常坚定,他要哥去考夜间部。
“我可以去考,但我不会去念,我想认真重考一年,然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