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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喔!你是说豆豆吗?”
“嗯,它想咬我。”
“哈哈哈它不会咬你啦。”
“……”
“好啦好啦!我下去喔,你等我你等我。”
然后大女儿就会下来,似笑非笑地拉住豆豆的颈绳,制住它。
“你看,它只是想跟你玩啦,它根本就不会咬人。”她拍拍豆豆。
豆豆正舔着她的手,温顺到了极点。
我百口莫辩,只能微笑鬼扯:“大概是我小时候被狗咬过,所以心里或多或少都有阴影吧。”其实根本没有这一回事。
什么事都归咎给童年时期的创伤效应,真是太方便的逃避。
只是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真的很赌烂。
老师的大女儿要是很丑也就算了,但她实在很漂亮,被美女在补习课上重创我的智商也就罢了,还在胆子上胜我一截……这叫每个礼拜定期收看《魁男塾》的我情何以堪?
有一次周日补课,豆豆不知怎地被拴在楼下更前面的地方,让我连靠近对讲机的机会都没有。
我只能远远看着豆豆匍匐在地上,像一把涨满凶煞的弓,酝酿等我靠近,便一鼓作气将我的大腿咬爆的力量。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贱。”我很气,在脚踏车上不敢下来。
“呜……吼……”豆豆蓄势待发。
“只会凶我没有什么了不起,有种你见人就咬啊!”我的背脊全被冷汗湿透,而我的怒气也越来越盛。
“呜……吼……”
没有丝毫进展,我们就这样持续对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它恐吓,我发抖。
“好,你完蛋了,我不补习都是你的错!”
终于,我气急败坏,骑着脚踏车掉头就走。
回到家里,妈妈看到我一脸大便,疑惑说:“田田,老师刚刚打电话给我,问我你怎么还没有去补习,我就说你已经去了啊,应该一下子就会到了……”
“都是那只贱狗!”我将背包重重放下,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它一直挡在楼下想咬我,叫我怎么上去补习!”
如果大家都看过那只狗私底下龇牙咧嘴的模样,一定会觉得我受了莫大委屈。
“喔,原来是这样。”
妈没有笑,只是挥手赶我去补习,说:“你快去,我打一通电话给老师。”
面对拼命赚钱让我这蠢蛋可以去上家教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