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 (第4/4页)
菌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室内很暗,但通过窗户照进来的光线,可以判断这里处于白天。
这太奇怪了,因为《棋盘山》是下午酉时初(17:00)开始的,唱完已经到戌时(19:00),京城已经进入夜晚,外面的天都黑了。
这意味着什么?
郎追分析,这意味着他看到的一切属于另一个时区。
屋外是呼呼的风声,室内的气温很低,郎追心想,看来他不仅能“看”到另一个时区,还能感受那儿的温度。
最后,他本能地感知到另一个视觉的主人的存在,那是一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小孩,身上的衣物有很多补丁,但长得比郎追高一截,脸也圆圆的。
这孩子长得非常漂亮,郎追仔细打量着,也分不清对方的性别。
郎追运用着不熟练的侧写:一个两岁男孩(也许是女孩),东欧斯拉夫裔,家中经济条件不怎么样,但父母有尽力让他吃饱吃好。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被砸得瘸了一条腿的椅子,补充,这孩子的父母脾气还挺火爆,符合毛子的刻板印象。
郎追轻声问这个银发男孩:“你是谁?”
格里沙下意识回道:“我是格里沙。”
他们的连接突然断开了。
格里沙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看着乌糟糟的天花板,感叹:“好奇怪的梦。”
梦很怪,但也很好,梦里很暖和,很甜,可是为什么格里沙睡醒以后却更累了呢?
郎追身体一晃,他扶着镜子站稳,随着连接断开,那股在今夜纠缠他许久的寒冷也消失了。
他心想,弹舌音?那是一个俄国孩子?
为什么他会和一个俄国两岁小孩共享感官?这事简直比他从21世纪穿越到清末还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