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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要你传什么话?”
“她说……”漠然皱着眉,半天才吞吞吐吐道:“她说……真羡慕这琴,毁得这般痛快。”
楚北捷轻微震了震,勉强按奈着定下心神,蹙眉道:“她生了死志吗?”回首来看漠然。
漠然不敢和他犀利的目光对视,低头避过,忍不住开口道:“王爷一生豪迈,手起剑落,如今何苦这般折磨一名女子,连带着折磨自己。”
“我……我在折磨她吗?”
漠然不语,只低着头。
楚北捷凝视他半晌,悠悠长叹一声,颓然坐下,挥了挥手“你退下吧。”
漠然出了房门,惶惶不安。庭院中空气沉闷,连老天仿佛也在预示不祥。他不敢离开太远,亲自守在外面等候楚北捷差遣,又暗中派人去西厢探听娉婷动静。
不一会,派去的人回来说:“娉婷姑娘开始坐在床边垂泪,后来点起火盆,把残琴连包裹的布一起烧了这会也不哭了,竟打开首饰盒精心打扮起来。照着镜子擦胭脂的样子,倒真有点像我妹子出嫁那时的眼神。”
漠然心里听得发紧,转头一想,看眼下的光景,王爷心结已打不开了,与其慢慢折磨,也许真的不如痛快了断,也不说话,点点头吩咐再去查探。
楚北捷一人待在房里,也不说话,整个晌午都没动静。也没不怕死的人敢私自进去东厢。
天边快出现火烧云的时候,漠然派去的人已经回禀过娉婷的情况好几次。
那下人一个劲困惑地挠头:“我没藏好,被娉婷姑娘看见了,她也不恼,反而朝我笑了笑,说你明天就不用为我费心了,你们王爷是个有决断的,到今天也该有个了结。”
漠然眉头大皱,刚要开口,房里忽然传来楚北捷的声音:“漠然在外面吗?进来。”
“是,王爷。”
漠然连忙推开房门进去。楚北捷坐在背光处,让人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色,但身上已又恢复了在战场上的笃定气势,想必心里已经有了定断。
“你去叫厨子,做一道八宝豆腐,一道红烧鱼,一道翡翠银鱼丸子,一道风清素萍……”楚北捷缓缓开口,连点了十二,三道菜。
漠然一边点头,一边仔细记下,心里清楚着些都是娉婷平日爱吃的。
果然,楚北捷道:“做好后,给西厢送去。”
漠然应了一声“是”,楚北捷又吩咐“拿三坛最烈的酒给我。”
饭菜不一会做好,直接送往西厢,三坛烈酒也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