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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直接就是冲着他来的,感觉是这样……所以很自然,他就开火了。
不过,只要是借口,在哈特的嘴里,咀嚼起来味道都是很差的。你怪不到别人,只能怪你自己,就像你裁错了木板,或者将一个本该是笔直的椅子腿刨成了一个弧形,或者是将一个燕尾榫给劈成了两半。
“尺量二次,板裁一回。”父亲过去总是这么说。
两人一同走上楼梯,来到黑糊糊的厨房。哈特透过后窗朝外面的树林望去,心里在想,他的目光所及是不是就是那两个女人藏身的地方。“浪费了宝贵的搜索时间。这就是她们在卧室里跟我们玩那个小把戏的原因所在。争取时间。”
还想弄瞎我们的眼睛。他仿佛这一路都能闻到那氨水的气味,即便楼上卧室的门都已经关上了。
此时,哈特在苦苦思索,“她们在哪儿?如果我是她们,我会去哪儿?”
“树林?偷偷地从我们身边溜过去,往公路那边走了?”
哈特也觉得是这样。“对。我也是这么想。再没别的路出去了。她们是想去拦一辆车,但都夜里这个时间了,路上也没有什么车啊。见鬼,没有多少车会到这地方来。她们要是去拦车的话,就一定要贴着路肩走,就会走到外面的空地上去。布琳制服上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呢?她受伤了。会走得很慢。那我们就能很容易地找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