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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的封至身前。
突然幽深的月色只笼罩两人，封至问道：“隔绝天地？”
帝灵儿含笑点头。
封至忍着疼痛，认真看着帝灵儿，先前她与狂眼的对话自己听见了。
“你在说谎。”封至轻声开口。
帝灵儿一怔，看向远处一直望着自己的狂眼，却是落下泪来。
是，她说谎了，不会再有什么十万年，今日，她便会消失于天地间。
先前的话语，只为给他一个惦念。
说不定！说不定，他就会忘了自己。
封至看出不对劲，他应该提早发现的，在灵间决定唤醒帝灵儿之前就应该弄清楚。
“他不是容易忘情的人！”封至强调道。
帝灵儿摇头，声音哽咽，“你知道，我为何会被唤醒吗？”
封至怔住，想了想，“与我有关？”
化神灵台和灵间意识唯独对自己特殊，他一直认为是忌惮自己这一丝“本性”。
帝灵儿苦笑，解释起事情始末。
上古时期，自己进入化神灵台后，误打误撞碰上了化神灵台的最大秘密，那便是化神灵台的北方。
帝灵儿当时开心不已，认为是属于自己的机缘。
却在将要探视到那神秘一角的时候，只被一道霞光察觉，顷刻之间，感知消失，气息全无。
可灵识体却不像普通死亡一样，灵识体会遁入地底，待化神灵台结束后，便会回归本体。
而帝灵儿被霞光杀死后，灵识体没有消散，却再也出不去化神灵台。
此后，她太过孤独。
化神灵台意识感念着她是第一个看见霞光的人，便告知她岁月无趣，不如成为本地生灵，至少有陪伴，也是好的。
于是，帝灵儿答应了，分割出部分灵识体，成为舍舍伽，剩下一半，留在灵识陨落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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