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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抬起眼来,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难道不是想趁机跟杨府更亲近亲近?”
骆老夫人眯了眯眼睛:“宜丫头,你究竟打算说什么?”
“我是觉得,父亲大人可能是想走走杨府的门路?”相宜鼓足了勇气,望着骆老夫人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可是今日好像却把杨府得罪了,不说外院的杨家老爷,至少是将杨老夫人与那位容大奶奶得罪了。”
见着骆老夫人没有出声,相宜将在杨家发生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停了停又道:“我听宝珠哥哥说,嘉懋哥哥的母亲是杨老夫人唯一的女儿,自幼便看得要紧,杨老夫人疼爱外孙比她自己的孙子更甚。”
骆老夫人拉了拉嘴角:“哪有这样的事情?谁会将外孙看得比自己的孙子还重?”她喜欢宝柱,不过也只是应个景罢了,再说女儿在杨府,自己总得要好好笼络着,骆家以后要杨府帮忙的时候还多呢。
“是真的,祖母。”见杨老夫人有些不相信,相宜加重了几分语气,反正,无论如何要骆老夫人相信,今日骆大奶奶是将杨老夫人得罪狠了:“宝柱哥哥是这般说的,今日派了那么年纪大的妈妈跟过来,杨老夫人肯定是有她自己的想法。”
骆老夫人一愣,想到那位年迈的妈妈,按理来说,这妈妈定然是杨老夫人身边得力的,年纪这般大,也不该派她出来了,宜丫头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莫非杨老夫人真还另有深意?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眉头不由得皱紧了几分。
相宜挨着骆老夫人的腿慢慢的溜了下来跪在了地上,声音变得十分凄清:“祖母,相宜知道自己嘴拙,说出来的话很笨,可相宜却还依旧想说,相宜想要为骆家做些自己能做的事情,想要为祖母,为父亲分忧解难。”
骆老夫人瞧了一眼跪在脚边的相宜,不由有几分惊诧:“宜丫头你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快些起来,我并没有怪罪你。”
“虽然祖母没有怪罪相宜,可相宜却觉得自己内心愧疚,跟着母亲出去拜年,却未能带好弟弟妹妹,以至于产生了争执……”相宜低低抽泣了一声,抬手抹了抹并未泪水的眼睛:“祖母,相宜想将功折过。”
“将功折过?怎么说?”骆老夫人来了精神,没想到这宜丫头竟然还能想这么多,可比那骆相珲与骆相钰懂事多了。也难怪,她母亲出身华阳钱家,这身份便不是现在的老大媳妇能比得上的,世家大族,再没落,也比那商贾人家出来的强。
“相宜今日与宝柱哥哥、嘉懋哥哥还有那方妈妈闲话,得知杨老夫人最喜欢的便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