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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答应。
卓千容也没有勉强她，给她留了电话号码，还时常在微信里跟她聊天，当作普通朋友一样对待她。
可是柳初珊知道，这几年，卓千容应该是一直在等着她答应那个条件呢。
所以，这个电话拨出去容易，可求人办事总要付出些什么吧？难道真的要把自己付出去吗？
可她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一想到那个小男人今后有可能失魂落魄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她的心就揪成了一把。
这个忙，她无论如何都要帮。
在柳初珊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手机听筒里终于传来了卓千容清丽的声音：“柳部长呀，您怎么会有空儿给我打电话呢？”
卓千容这话没毛病，语调也很普通，可是柳初珊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她现在也没时间研究这个了，“卓处长，是这么一个情况……”
柳初珊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将青山乡正在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卓千容，最后重点提到了网络舆论的事情。
“柳部长，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撤掉网络上的那些不实消息吧？”
“是的，是的，卓处长，无论如何都请您帮我一个忙。”柳初珊的姿态放得很低。
卓千容“咯咯咯”地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用轻快的语气问：“柳部长，我有点奇怪，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你们县委书记操心的么？你掺和什么呀？哦，就因为你是主管县里宣传工作的，这原因应该不值当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吧？”
柳初珊胸口一滞，那口气堵住了她的话语，重重地呼吸了两次，咬咬牙说道：“卓处长，就当是我个人求您办事了。”
卓千容略停顿了一下，没再为难她，但是话说得很明白，“初珊姐，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件事情我可以帮你的忙，但是……”
话说到这里，拉长了尾音。
柳初珊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狠了狠心说道：“卓处长，您放心，我会去找你的。”
电话另一端好一阵子没有回音，柳初珊一度怀疑是不是掉线了，她正打算查看时，听筒里传来一声轻笑，随即卓千容的声音响起：“算了，就当是我做好事了吧，初珊姐，那个小男人的味道不错吧？”
柳初珊的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时，卓千容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呆呆地站在洗手间里，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卓千容是怎么知道她跟李卓好上的，直到有人进来，她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恢复了平时不苟言笑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