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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她,算是另类的同居了?”周三羊的脸色开始好转,对白青梅的看法有了一点改变。禽兽的这个女朋友,似乎很有趣,用这种不寻常的方式,解决了生存的问题。
“同居?是住在同一个房间,甚至同一张床--那张发霉的草席也能算床的话。可我们连手都没有牵过一次,第一次拉着她去吃炒米粉的时候,只能扯着她的袖子,后来甚至连袖子都不给我碰,别说肌肤相亲了。但是,她的体香,我熟悉,我的味道,她清楚。哪怕不用眼睛,我们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是不是很有意思?”吴小斌望着深惠路上川流不息的汽车,脸上的笑容沧桑而极具魅力。
“如果她能尊重你一点的话,会更有意思。”周三羊毫不留情,破坏着禽兽的幸福感。也许,他在嫉妒?
吴小斌对苍蝇这张大粪嘴习以为常,大学时候更混帐的话都听过不知道多少,今天还算客气的。拿出烟盒捏了捏,发现只有一支烟了,便揣回了衣袋,留着烟瘾发作的时候再说吧。
“你请她吃了大餐,却收了她的钱,然后你们就走到一起了?”周三羊忍不住提醒吴小斌,故事还没有完呢,别只顾发呆,继续讲下去。
“没有那么快。我不想收她的钱,每天三份炒米粉,是她牺牲了宝贵的睡觉时间换来的,怎么能要她的工资?但是,她的脸黑了下来,说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我说那好,我马上用这些钱在附近租房子,钥匙给她,她不要的话我也不住。她呆了呆,对我说,钱有时候真的很重要,不能这么浪费。我说健康更重要,如果她还没有充足的睡眠,身体很快会垮掉,父母一定会伤心。她的脸色更加难看,好半天,才说她根本就不知道父母是谁。
“我尴尬得要命,说不出话来,一时不知道该道歉还是不道歉好,等鼓足了勇气想说对不起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坐在椅子上睡着了。这一个半月,她都是吃完饭就睡觉,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颠倒错乱的生活。看着她,我有想哭的冲动,没有打扰她,一个人把所有的菜全吃完,结帐后背着她,在工作间附近租了一个带厕所的单间,脱了她的鞋,把她放上床,又出去买了一床新的棉被,轻轻盖在她的身上。她太累了,任我摆布,一直沉睡不醒。那天晚上,我还是回老鼠洞住了一夜。
“第二天五点来钟的时候,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除了白青梅,没有人会拜访这地方。她休息了一晚上,气色好了很多,问我要不要去跑步。这一个半月都没有怎么锻炼过,我当然答应,然后我们跑了差不多两公里,然后到天天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