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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似的,来,坐下来,该吃吃该喝喝。什么时候帮他们破壳?”
“要等头露出来后。”楚英说完,又叫了一声,伸手拦道,“但是!那是一只鸟的情况!现在蛋里是两只鸟!我不知道是在第一只鸟露头后帮忙脱壳还是两只鸟都露头后再脱壳!”
唐惟笑:“行了,都镇静!我来操作!”
唐惟妙把凌衍发来的注意事项装订好,塞进了哥哥手里:“你快看!我也看!一定要仔细……”
打印纸的温度还没冷却,就听见接连不断的碎裂声。
唐惟妙揪心不已,屏住呼吸,双手护在蛋的两侧。
蛋破了。
一只灰黄灰黄,头上顶着朱红黏液的鸟钻出了破洞,使劲挣扎着。
“怎么办,要不要去帮他!!”唐惟妙急到想掉眼泪。
唐惟笑却冒出一句:“这么丑?!”
唐惟妙气抽了,楚英则打圆场道:“不丑不丑,刚生下来都这样,你们人生下来不也奇奇怪怪嘛……”
灰头土脸的小鸟不睁眼,扭来扭去顶开更大的缝隙后,终于挣脱出一只翅膀来,嘹亮地叫了一声。
楚英记下了时间。
“二十三点五十九分,长子出生!”
长子嗷嗷嗷连叫了数声,唐惟妙心有灵犀,道:“他是让我们帮妹妹脱壳!!”
唐惟笑:“你确定?”
大舅哥转向楚英,家中目前唯一的禽类,问道:“他叫的什么,你听不懂吗?”
“听不懂。”楚英说,“他是凤,我是鸟,语言不通。”
“……真的吗?”
“凤凰的鸣叫声更高级,对我们是压制性的,除了强烈的命令式鸣叫,其他的我们听不懂也学不会。”
唐惟妙小心翼翼沿着裂缝,用镊子把蛋壳一点点掰碎。
灰中带黄的湿毛长子挣脱出另外一只翅膀,露出了翅膀下护着的,比唐惟妙手心还要小一圈的妹妹。
一只……更丑的鸟团子。
乌黑发亮,黑不溜秋,让新晋母亲两眼一黑。
黑麻团似的妹妹颤抖着舒展了精巧细小的翅膀,又努力伸直了脖子,颤巍巍发出一声鸣叫。
“二十四点零五分,小女儿出生。”楚英掐了表,长舒口气,“听叫声,健康应该没问题。”
两只小鸟像是用尽了力气,伸直了两条鸟腿后,不动了。
朱红色的黏液还糊在身上。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