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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无冤无仇,如果你什么都没做,他为什么不提别人,偏要提起你?”
应如愿弱不禁风地往后踉跄了两步,薄聿珩一手支着下颌,眼中兴味浓郁,为他的温雅贵重平添了几分随性。
他那姿态,就像在看现场话剧。
应如愿苦笑道:“二夫人,您这句话,好像是在问我,我好端端走在路上,突然出了车祸,那辆车为什么不撞别人偏偏撞上我,一定是我哪里不对……这不就是受害者有罪论吗?”
薄聿珩说:“慎言,拿这种事情举例子,你也不忌讳。”
应如愿低眉顺眼:“是。”
薄聿珩放下手,温和问:“二夫人,您要替薄祈震喊冤,除了他垂死挣扎时几句胡言乱语,还有没有别的证据?”
他说,“胡言乱语”。
这四个字,其实已经将这件事定了性,就是不信薄祈震的话。
但二夫人必须争下去!
那是她的儿子,如果连她都不救他,他一定会活活病死在非洲的!
而现在救他回来的唯一办法,就是证明他是被人陷害,他是无辜。
所以应如愿必须是撒谎的,应如愿那晚必须是跟薄祈震在一起的,应如愿必须是有罪的!
二夫人急中生智叫了起来:“对了!你说他那天一早就送你回酒店,那就查酒店的监控,你什么时候回房的,一清二楚!”
对,对!
“酒店门口、酒店大厅、酒店电梯、酒店走廊、还有刷房卡开门的后台数据!这些都是证据!一一查清楚!”二夫人音量不断攀高,“只要对不上,你就是撒谎,你就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