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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棠心一横,起身将簪子在火把上面烧了烧,炽热的簪子落在了容兰的肌肤上,划出了一个十字。“啊——”容兰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楚痛醒了过来,身子猛烈地挣扎,想要摆脱来自肩头的痛。雪仪从来没看见过这样血腥的画面,手上一颤,容兰便挣脱了她的手,胡乱动了起来。“按住她!”君棠大声一喝,目光对上了容兰的眼,“容兰,撑住!”说完,将手上的簪子一扔,张口咬向了那枪口处被挑出一半的子弹头,狠狠将子弹咬离了容兰的身子。“啊——!”剧痛再次让容兰昏厥了过去。君棠刚想吩咐,菀清已撕开了自己带的干净衣裳,递给了君棠,“快些给她止血,我怕她挨不住了。”君棠接过了布条,一句话也不说地紧紧缠上了容兰的肩头。“还有衣服吗?”“有!”菀清将外袍脱了下来,上前裹住了容兰的身子。君棠微微舒了一口气,将容兰抱了起来,“走吧。”“好……”菀清点点头,拉住惊呆了眼的雪仪,跟着君棠朝着地道外走去。“菀清,万一君棠她不……”“我相信,她终究会原谅我的。”菀清看了一眼雪仪,“她痛着,我也跟她一样痛着,其实,这也算是夫妻同心,不是吗?”雪仪惊愕地瞧着菀清的脸,要怎样的爱,才能连痛也一起担了?低下了头去,雪仪突然觉得,论对君棠的爱,自己比不上菀清的一半。离开东晴镇已经好几日,中途与季城援兵汇合,终于有了军医给伤员好好治伤,君棠也终于安了些心。季夫人总是用复杂的目光瞧着君棠,一个人不知道在安静地想着什么,或许,是在想,为什么君棠明知道与她是仇人,还是将她安然带出东晴镇?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要她的命,可是,君棠却选择了放过。其实,这个原因,君棠也不明白,每次看见季夫人,眼中同样是复杂的光芒。只是,她们都知道,这个心结,谁也不去触摸,谁也不去多提,这辈子,她们是可以相安无事的。坐在军车后排,君棠任由容兰躺在自己腿上,容兰已经昏迷了好几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菀清与雪仪坐的是另外一辆军车,总是可以从军车的后车玻璃上看到君棠那个一动不动的后脑勺。一连好几天,君棠都没跟菀清说过话,所有人都不明白,君棠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包括雪仪。雪仪忍不住轻声问,“菀清,你跟君棠不能这样下去,等回到季城,我马上就跟君棠把真相说出来,明明不是你的错,你……”菀清淡淡一笑,“即便是真是我做的,如果君棠一直不原谅我,我也愿意承受。”菀清说着,渐渐闭上了眼睛,“再给她些日子,等容小姐康复了,她会给我一个答案。”“菀清……”雪仪看着菀清的脸,虽然看上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