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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撑着扶手,将她困在胸前,俯身看着她。
仰头对上周津延幽深的凤目,幼安哭声渐消,只敢眼巴巴看着自己等了一夜的人,不敢说话,也不敢要抱抱,好怕又惹恼了他。
小心谨慎的目光让周津延不禁心酸,他声音低哑:“怎么弄成这样!”温热的指腹一并抚上她的面颊,碰到还在发烫的伤口。
有些疼,幼安身板一颤,扁扁嘴巴,手指又拧到了一起,带着哭腔:“我,我,打架了。”
周津延自然知道,可看她这样子不像是打架,倒像是被别人单方面的揍了一顿,他的目光让幼安无处遁形。
幼安忍着泪意,低下头,用她脏兮兮地推推他的手臂,无知无觉中在他袖子上留下了黑乎乎的手印,她声音还有些不稳:“您还是让我跪着吧!您要怎么罚我都可以。”
周津延抬臂避开她的小手,垂眸低声说:“我看看身上还有没有伤。”
幼安双手僵在搬空中,有些不解。
周津延瞥了她一眼,探手到她领口开始解她的衣服。
幼安悚然一惊,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动到脖子上的伤口,还倒抽着凉气。
“这里是慈宁宫,您别乱来。”
周津延瞧她吓成这样,怕她动到伤口,深吸一口气,停下手中的动作。
关心则乱,他倒忘了,不过在慈宁宫又如何?
周津延手掌撑在她身侧:“我只看看情况,不做旁的。”
听他温柔的不得了的声音,幼安又想哭了,但怕招他烦,缩在衣裳上,小手揪着自己的衣领,轻声说:“我身上没有伤,都被珠珠挡住了。”
只有一开始珠珠没有反应过来时,她的头发和光秃秃的没有衣裳遮挡的肌肤被陈才人挠到了,打起来的时候,珠珠都挡在她面前。
怕他不信,幼安捋起袖子,露出光滑白嫩的细胳膊给他看:“是真的,你相信我!”
说着她抬眸飞快地瞅了他一眼:“就像昨天,我回来的原因真的是因为你还在的这里的缘故,不只是因为我哥哥,你也要相信我。”话音刚落,她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淌。
“你和我哥哥对我都很重要!”
周津延心脏都被她揪起来了,突然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抱起她,自己坐到圈椅上把她放到自己腿上。
忽然被换了姿势,幼安侉跨坐在他身上,手心扶在他肩头,糊了一脸泪水的小脸傻愣愣地看着他。
周津延拿出绢帕帮她擦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