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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里就不要再送了,直接押到街品问斩就是。
匪就是匪,说什么招安了,只是图财不害命了。
匪就是匪,手上沾了百姓的血,就是再洗,也洗不白。
“暴乱最初从东城门而起,查清楚是何缘故了吗?”
“王爷,其实与一个红薯有关。”
苍煜南看了一眼墨白,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墨白提起一个红薯引发了这场暴乱这句话了。
“一个红薯?”
“嗯,这个红薯是一个姑娘的,据说姑娘是我们王府在郊区庄子上的一个姑娘。她兄长就在城门边军营里。”
“把那姑娘和他兄长一起请来。”
“我天没亮,就派淮书去庄子上请那位姑娘了。听说姑娘受伤了。”
墨白的声音刚落,淮书就大步走进大顾中。
“回王爷,那位姑娘的兄长死了,庄子上的人说,姑娘昨天就来我们王府告状鸣冤了,人至今没有回去。”
“还有这事?”
苍煜南转头看向旁边坐着的谢共秋,
谢共秋:昨天又是灾民暴乱,又是王爷受伤失踪。
王府也乱得很,哪里有人会管一个姑娘家,来告什么状啊。
“去查守门的,不光大门,后门也要去查。”
谢共秋不愧是军师,被苍煜南盯了一眼,立马想到让墨白赶紧去问门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