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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落要比东京晚一小时……”周一说。
“哦。”隅子像是有些吃惊,“有这种事吗?”
“这里是南边嘛……日本越往南越有明显的不同哪。”
两人眺望着夕阳。夕阳远远地在橘桥的左边渐渐西沉,那光芒亮晶晶,一直线地、长长地斜穿过了大河。光芒里浮起点点大雁的黑影。大雁的身后,拖着一串小小的波光。
“下去到河边走走?”周一提议,“我非要把这落日余晖当成我一生的回忆不可。”
“好吧。”
隅子又把手里周一的大衣挂到椅背上,进了洗澡间,站在镜子前。她看看自己的脸,只是茫然地望着。手也没有去梳理一下头发,也没用唇膏。手提包撂在外面了,什么也没拿进来。
“隅子。”她小声地学着母亲的叫法叫了一声。
“隅子。”她又学父亲叫了一声。
时间很短,像是有人催促着她似的,她走回了房间。
“快走吧,太阳要下山了。”周一说了一句。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