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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老人家也随之而复活。”
丁波太太猛地跳起来:“这孩子快要昏倒了。”
丁波博士惊愕地盯着珍的脸:“喂!你怎么了,是不是屋里太热了?”
“哦,这太荒唐了。”珍说。
“我们还是去客厅坐会儿吧,”丁波太太说,“来,我扶着你。”
珍在客厅倚窗坐了一会,窗外是草坪,飘零着明亮的黄叶。然后,珍说了她的梦,打算以此来说明自己为何举止荒唐。她说:“我想我现在已经彻底原形毕露了。你们可以开始对我进行精神分析了。”
从丁波博士表情来看,珍真的觉得这个梦让他大为震惊。他喃喃自语:“不可思议,这太不可思议了,两颗头,一颗是阿尔卡山的。这是不是一条假线索呢……?”
“别说了,塞西尔。”丁波太太说。
珍说:“你不觉得我应该接受精神分析治疗吗?”
“分析?”丁波博士说,紧盯着她,好像没听懂她说的话。“哦,我明白了,你是说去看看布里斯艾克先生或者这类医生?”珍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硬是把丁波博士从对别事的沉思中拉了回来,窘迫的是,甚至连她的健康都不在丁波博士的考虑之列。她所陈述的梦境引起了别的问题,但是究竟是什么问题,她怎么也想象不到。
丁波博士看了看窗外。“我最笨的学生刚才又打铃了。”他说,“我要回去学习了,还要听他们读一篇关于斯威夫特的论文,开头肯定是‘斯威夫特降生了’。我还得尽量注意去听,这可不容易啊。”他站起身,手搭在珍的肩膀上,站了一会,说:“听我说,我不会给你任何建议。但是如果你真的决定要找人谈谈你的梦,我希望你首先去找一个人,这个人的地址玛格丽特或我会给你的。”
“难道你信不过布里斯艾克先生?”珍说。
“我也说不清。”丁波说,“现在也不是时候。情况复杂得很。别烦恼了。如果你确实烦恼,先告诉我们吧。再见。”
他刚走,就有客人来了,珍和女主人之间就没有机会进一步私下讨论了。半小时后,珍告辞出门,走回了家。她没有沿着白杨树那条路走,而是走上了横穿公园的那条小径,毛驴和鹅从她身边走过,左望是艾奇斯托的尖顶和高塔,右望是远方地平线上古老的风磨。
【注释】
[1] 约翰·多恩(John Donne,1572——1631),十七世纪英国玄学派诗人。——译注
[2] 原文为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