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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同走回学校,还讨论了会议的议程。柯里是布莱克顿学院的副院长。
柯里说:“是啊,开这场会要花很多时间,可能晚饭后还要接着开。那些绊脚石都会想方设法对我们拖延时间,所幸他们的伎俩也就不过如此了。”
从斯塔多克答话的语气中,你永远也听不出由于柯里提到了“我们”这个说法,他有多么欣喜若狂。直到最近,他都还是一个外人,敬畏地、心有戚戚地看着他所谓的“柯里帮”的所作所为,他也只能在学校会议上紧张地说上几句话,对会议进程毫无影响。现在他成了自己人,“柯里帮”成了“我们”,或称作“学院里的进步派”。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他还觉得意犹未尽。
“你觉得提案会通过吗?”斯塔多克说。
“当然,”柯里说,“我们这边有院长,还有财务总管,所有化学和生化学科的人会给我们打头阵。我也敲定了波汉姆和泰德,他们都没问题了。我也让桑丘相信他搞懂了重点所在,并赞同这个重点。‘暴雪’比尔可能会做些很出格的事情,但是在投票的时候,他肯定会站在我们这边。对了,我还没告诉你,迪克也会来。他昨天及时赶回来吃晚饭,立刻就忙起来了。”
斯塔多克不知道迪克是谁,他赶忙左思右想,想找个安全的法子来掩饰过去。关键时刻他记起有个教名叫理查德的默默无闻的同事。
“是泰尔福德吗?”斯塔多克语气疑惑地问。他知道得很清楚,柯里所说的迪克不可能是这个泰尔福德,所以提问时带了点异想天开的和嘲讽的腔调。
“老天啊!怎么会是泰尔福德!”柯里笑起来,“不是的,我指的是费文思通勋爵,他以前名叫迪克·戴文。”
“我也想不通怎么会是泰尔福德呢。”马克也笑起来,“我很高兴费文思通来了,你知道我从未见过他。”
“哦,那你一定要见他。”柯里说,“不如,你来我家晚餐吧,我已经请了他。”
“我非常乐意。”斯塔多克这句话可是真心话,然后他顿了顿,说,“对了,我想费文思通自己的地位很稳固了吧?”
“你是何意?”柯里问。
“哦,你还记得,曾有人说过,如果一个人长期不在岗,为何还能保持其研究员之位。”
“哦,你说的是格罗索普和他那套唬人的话。那是闹不出啥名堂的,你不觉得那都是些纯粹的废话吗?”
“我们私下说,确实是这样。但是我不得不说,要是让我当众明白解释为何一个总在伦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