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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开个讨论会,大家都在吗?”
“不是的,丁波先生去了艾奇斯托镇,去学院找学生了。晚上才能回来。”
“那我们今晚得开会。你做好一切安排。”他顿了顿,又转身面对着珍。
“我担心,这事来说对你糟透了,我亲爱的,”他说,“——对他来说则更糟。”
“你是指马克吗,先生?”
导师点了点头。
“是的,别苛责他。他在受苦。如果我们失败了,我们都会随着他一同消亡。如果我们获胜,我们还能救他;他不会走得太远的。”他顿了顿,微笑了,然后又说,“我们这里事关丈夫的问题已经司空见惯了,你知道的。可怜的艾薇的丈夫在坐牢。”
“在坐牢?”
“哦,是的——普通的偷窃罪。他可是个好人,以后会一切顺利的。”
尽管珍由于看到了马克所在的真实环境以及与他来往的人,(在梦中)而感到恐怖,甚至令她作呕。但是这种恐怖还有某种庄严和神秘的意味。现在导师突然将马克所处的险境和一个普通罪犯一视同仁,不禁立刻让她面红耳赤。她一言不发。
“还有一件事,”导师继续说,“若我请你不要参加今晚的讨论会,请你不要误会。”
“当然不会,先生。”珍说,其实已经大为误会了。
“你看,”导师说,“迈克菲坚持认为如果你听到我们讨论的事情,就会把这些想法带入梦境中,最后你的梦就不再具有作为征兆的价值了。要想反驳他可不容易。他是我们之中的怀疑论者;这是个非常重要的职位。”
“我很理解。”珍说。
“当然,这仅仅指我们还不知道的事情。”导师说,“你绝不能听到我们的猜测,我们对着证据苦苦思索的时候,你也绝不能在场。但是关于我们这个大家庭早年的历史,我们对你是不保留秘密的。实际上正是迈克菲本人坚持要自己来告诉你这些故事。他担心这些事情从格雷斯口中,或者从我口中说出来,会不够客观。”
“我懂了。”
“我希望,如果可以,请你喜欢他。他是我最早的朋友之一。即使我们要失败了,他也会成为我们中最坚定的一员。如果战斗打输了,有他和你肩并肩是最好不过的。如果我们赢了他会做什么,我也想象不出来。”
◆〇◆
马克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感到头疼欲裂,特别是后脑。他记起来自己摔倒了——所以摔伤了头——在另一间房里,和费罗斯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