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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国广看过去。
膝丸抿了抿唇,点了下头。
他不是很在意自己的死亡,他在意的是自己兄长——哪怕并非自己身侧的这位兄长——的碎刀。
这振鹤丸国永刀上的血是无法忽视的,那必然是攻击人类或者同类留下的,毕竟不管是时间溯行军还是检非违使,都不该是红色的血。
光是这一点,就让膝丸无法无动于衷。
“哎呀,想这么多做什么?直接问不就好了?”髭切稍稍提高了声音,完全不顾身边膝丸和山姥切国广下意识的阻拦。
“所以,是你动手的吗?”髭切直白地问道,指着已经被百鸟埋了一半的刀剑碎片,并且吐槽了一句:“虽然不是很在意啦,但是看着自己被埋在土里的感觉……嗯嗯,我需要改成葬切吗?或者泥土切?”
百鸟听到声音,回过头,挖洞这种不需要脑子的行动让他恢复了不少,他对上那双熟悉又的确陌生的金色丨猫眼。
明明是不需要什么犹豫的问题,但是百鸟张开嘴,看着那双眼睛,还是觉得喉间突然噎了一下。
或许是太久没有喝水导致的艰涩,百鸟的回答并不算完全顺畅,但这份轻微的卡顿并不明显。
“嗯,是我。”百鸟回答道,他直视着那双金色的猫眼,语气平静到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是我亲手斩杀他们的。”黑色的鹤说道:“就以这一点来算,我应该算是敌人了吧。”
伤痕累累的太刀还插在泥土上,他扶着自己刀剑的刀柄,身体半弯,身上不是血就是脏脏的泥土,看起来狼狈又危险,姿态随意却又无法忽视那天然存在着的高雅。
那双本该危险的红色眼睛却叫人察觉不到多少恶意,他只是很平静的复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