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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门缝塞满整个房间。惜惜站在门口,慵懒地抬眼,看向床上的双木。冷冷开口:“如何?”
这简单的两个字,既是问她身后端着药的丫鬟,也是问躺在床上的双木。
经过这几天的调养,双木算是能活下来,精神也算是趋于平静。但却如同行尸走肉般。他的眼睛无神,听见声响,也无大的反应。哪有之前那嚣张那样。
“回主子,他还是不肯自己喝药。”
惜惜缓步走向床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双木。“装残在我这会更惨。”
过了半晌,双木依旧是毫无反应。他回视着惜惜,眼里却毫无波澜。
惜惜似乎有些吃瘪,她向后退了一步,大手一挥。丫鬟上前,掰开双木的嘴,就往里灌。紧接着就传来双木的咳嗽声。
“倘若撬不开你的嘴。我想我可能会考虑把你送回谢多那里。”惜惜一甩衣摆,直接坐到了丫鬟搬来的凳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内安静得出奇。房间外时不时会有传报消息的人进来。
“阁主,霁珩那边发来信问候你。”
“阁主,慕中山已经向南国京城出发。”
…………
这些消息似乎是有意说于双木听一般,报信的人声音很大。
又过了一阵子,窗外刮进凉风,夕阳也照射进房间,将惜惜的脸庞浸染成红色。双木不禁咳嗽几声。
惜惜冷哼一声,便起身嘟囔着,“看来,也不需要浪费时间了。交给谢多吧。”
这声音不大不小正巧落在双木耳。
就在惜惜要踏出门的那一刻,双木才发出一声沙哑声。“等……”那声音似乎是从声带里挤出。
惜惜皱眉,她回过头问道,“你嗓子有伤。”
双木勉强点点头,眼里带上了祈求。但他还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声音,“你,想……知道,我……告,诉,你。”
“但,别……送,回去。”声音像年久失修的拖拉机一般,带着颗粒感。
惜惜内心吐槽着:谢多真是个疯子。
“那我问你,十年前可在花楼见过一名脖子上刻着牡丹花的女子?”此人正是惜惜的母亲,她找了整整五年。
双木却又陷入沉默,眼珠子转着,最后摇了摇头。
“你好好回忆,”惜惜瞪着双木,施加压迫。
“我,想……想,问,慕……”双木内心也害怕。他记得惜惜曾经在花楼时,他没少苛责她。现在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