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丁尧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的,且让它出现,反正总会消失。现在它出现得少了,每次来,都气势汹汹的,好像多大一件事,要眼泪,要长久地静默来证明它的存在。
因为有人能接住了。这事,不说多喜悦多期待,她以为至少他不会排斥。
更没有提及任何不要的理由,那就是纯粹的不喜欢。
纪翘反正就是这么理解的。
整整十五天,除了必要的让让、开门、筷子,多余的话她一句也没有。
直到有一天起夜,纪翘第一次孕吐。起来后床边没人,她自己去卫生间解决完,出来后想了半天,还是披了件羊毛外套,在家里转了转——这也不是找人,就是胃里难受,到处走走。
她告诉自己。
转到三楼露天阳台,那道人影才出现。
他背对着玻璃,坐在那里抽烟。衬衫挽到小臂处,垂下的手腕处青筋微突,那上面早就又添了疤。
那一年祝秋亭从来一语带过,没有细说过。她知道的只有一件事,他们当下都没有死透,但是从哪里逃生,如何追踪那个人,他都没提,只说解决了。解决以后,因为受了点伤,不方便行动,所以一直没能回来。
她安静地看了没多久,突然一阵反胃。
祝秋亭回头,飞快地掐灭了烟,拉开阳台门,一阵凉意挟着风雪扑面而来。
他把门关上,眉头微拧:“这么晚出来干什么?不舒服吗?”
祝秋亭上前两步,下意识要把人拥在怀里顺气,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下了动作,后退了一步。
纪翘恶心的劲还没过去,看到他这个动作,整个人都震住了。
行嘛,现在连抱她都不愿意了。
祝秋亭说:“烟味……还没散完。”
他站在那里解释,甚至带着两分无措。
像刚回来那段时间。
那时,纪翘发现他状态不对劲,后来心理干预介入了很久。
但他状态转换不过来,成夜地失眠、焦虑、发冷,他给她的感觉是,连做自己都不会了。人经常坐在那里,一坐一下午。那时候不是他不想接手祝氏,那毕竟是他的心血,一份可以称得上干净的事业,是他不行。??
他不想再保留属于暗色的那部分,可他不知道怎么剥离。
死一部分的自己,是可以做到,最多痛一阵子。
但连痛的途径都找不到,他没有方向,血液里已经被刻上了最厌恶的印记。
严重一点的时候,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