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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之躯。他们又是如何应对环境。”
“你会怎样扮演她?”格兰特问道,他记起玛塔的老本行就是对动机的理解能力。
“扮演谁?”
“从圣殿出来,为了每年七百马克和参加宫廷宴会的权利和谋害她孩子们的凶手交朋友的那个女人。”
“我做不到。在欧里庇得斯2的悲剧或行为不良之人收容所之外没有这样的女人。只能用恶作剧的方式扮演她。她会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嘲讽作品。我现在想到的。史诗悲剧的模仿。无韵诗类。哪天我必须要尝试一下,编成午后慈善表演会,诸如此类的。我希望你不至于讨厌含羞草。很奇怪,考虑到认识你如此之久,对你的好恶竟然知道得如此之少。谁捏造出了这样一个和谋杀她儿子的凶手结为朋友的女人?”
“没人捏造她。伊丽莎白·伍德维尔确实离开了圣殿,并且接受了理查给的年金。这笔年金不仅仅是答应给予,而且已经兑现了。她的女儿们参加了宫廷宴会,她还要求她另外的一个儿子——她第一段婚姻生的儿子——从法国回来和理查和好。奥利芬特提出的最合适的理由是,她不是害怕就是被拖出圣殿(你听说过谁被从圣殿拖出去吗?始作俑者会被开除教籍——而理查向来是天主教会的乖乖男),抑或她厌倦了圣殿的生活。”
“这就是你觉得举止古怪的见解?”
“最明确的解释是男孩们活得好好的。否则当时不会没人说他们已经遇害了。”
玛塔思索着给含羞草喷水。“是这样,当然。你曾说过,褫夺理查公权的法案中并没有此罪名。我是说,在理查死后。”
她的目光从含羞草移到桌上的画像,落到格兰特脸上:“那么你认为,真的严肃地认为,作为一名警察,理查和男孩们之死没有任何关系?”
“我敢肯定当亨利抵达伦敦接收伦敦塔时,他们还活蹦乱跳,活得好好的。如果男孩失踪了,那么略去此丑闻根本无法解释。你能想出任何一种解释吗?”
“怎么会呢?不能,当然不能。这很是让人费解。我想当然地认为那是件恐怖的丑闻。那应该是对理查最重要的指控之一。关于历史,你和我的毛茸茸的羔羊似乎过得很愉快。我建议你做些调查研究以消磨时光和缓解疼痛,我没有想到竟导致改写历史。这倒提醒了我,阿塔兰塔·谢尔高德正要枪杀你。”
“枪杀我?我甚至和她素昧平生。”
“不过她要带着枪来找你。她说布伦特现在对英国国家博物馆的态度就像瘾君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