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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不过是一个自我陶醉的中年人站在四周都是玻璃的牢笼里。再说,科莱特·邓恩在任何一个方面会更加有趣。在等她随她邻居之后进入盥洗室的时候,他用谷歌搜索了她。
他查不到关于她的任何信息。侯赛因·赞贾尼有着上千条访问、几百张照片。内政部根本不需要拖拉着“调查”他的庇护请求,如果他们只是用谷歌的话,尽管他们也许会有兴趣读一读他为所有左倾媒体写的文章,而那些媒体将来可能会雇用他。就算是老维斯塔也有一打条目—行销名单、调查问卷,国教会的鲜花轮值表。但是科莱特·邓恩,在这世界上有十几个叫这个名字的人,谷歌上有数百万条访问,但是没有一个是她。她们是牙医、舞蹈演员、策划顾问,她们50岁、17岁、已卒,她们的头发是黑色的、金色的、红色的,但没有一个长得像在比乌拉果园的那一位。
某个人没有出现在谷歌上只有两个原因:要么就是根本没有人关心她,要么就是她没有使用真实姓名。
布赖特离开了房间,屏幕上显示了几秒钟的空房间后便一片空白。他修复了摄像机上的运动传感器,因为他发现DVD光盘里百分之九十八都是空白的。之后门开了,他在网上搜索的对象走进来。她穿着一套睡衣和一件丝绸晨衣,头发在头顶盘了一个松散的丸子头。房东将膝盖戳起来,把平板电脑靠在大腿上。他另一只空闲的手开始向下游走,手指滑过大肚腩,又滑回到胸部的肥肉挤出来的乳沟间,同时点击了雪儿·法雷尔的脸书页面。他喜欢用手指,这让他觉得自己像猫。
雪儿·法雷尔。现在这里面就有故事了。科莱特也许在假扮成别人,但这个人似乎根本没人关心。自从发现这个女孩断断续续的踪迹后,房东便尝到了使用脸书的甜头。这里充斥着失踪青少年的主页,当出走的闹剧结束后根本没人记得把他们的页面关闭。他们就这样一直公布在网上,在他们自己回家、被发现、被埋葬之后很久还是在那里;页面上充斥着慰问、诱饵和数字爱心。“回家吧,基利,奶奶爱你”“我的天啊,亲亲抱抱艾玛宝贝,永远爱你,亲爱的爱你,亲亲抱抱”“来自莱斯利、基斯和奇迹包装公司全体员工的最深情的哀悼”“回来吧,蒂拉。没人生你的气”。
雪儿的页面从他上一次浏览之后没有任何变化。事实上,在这个页面十八个月之前发布后就从没有变化过。这里没有人点赞,没有评论,没有分享,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照片,但随着时光的流逝已经很难辨认,那便是社会服务部所能做的一切了。你见过这个女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