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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色彩,“宝贝儿想不想要奖励?嗯?”
蒋轻棠大脑晕成了浆糊,后背软绵绵靠着关绪胸口,关绪一说话,蒋轻棠就能感觉到她胸腔的振动,自己的后心都被她震麻了,张了张嘴,一哆嗦,脱口而出两个字:“阿绪……”
蒋轻棠特有的软软的小甜音,有点鼻音的腔调,就像被关绪逼急了的一声呜咽,听着委屈,让人想好好疼疼她。
关绪的心被她不轻不重地一撩拨,呼吸骤沉,眼尾染上了红,连带着眼眶里都透出几道血丝来,二指托起蒋轻棠的下巴,向后仰到自己嘴边,咬着她的嘴唇,扫过她的牙齿,“再叫一声。”
“好老婆,好宝贝儿,再……”关绪心口直哆嗦,低声哀求她:“再叫一声我的名字。”
蒋轻棠被她亲得呼吸不畅,接吻的缝隙里轻声地嘤咛,“阿绪……”
“阿绪,阿绪……”
当第一声出口,后面叫她名字就越来越顺畅了,一口一个阿绪,纤细的、娇嫩的、柔软的。
从没人这样喊过关绪的名字,也从没人能像蒋轻棠这样,把她简简单单一个名字唤得这么意味无穷,顺着耳朵缓缓浇灌在心头上,就像珍藏了几万年的琼浆玉液,滋味如此醇厚甘美,只一点儿,关绪心就美得醺然欲醉了,何况这滋味儿没有尽头似的在心口上猛灌?
她像个酩酊的醉汉似的胡言乱语,激动地快把蒋轻棠单薄的肩膀箍断,吻像雨点一样没有章法地胡乱落下来,亲她水艳艳的唇,亲她白里透红的脸颊,亲她光洁的额头,最后落在她的眼皮上,“小棠,小棠……”
“我的好小棠……”
蒋轻棠被她抱着亲着,听她醉了似地喊她的名字,心脏被她捂得火热,眼中氤氲着雾气,反身转过来,跪坐在关绪身前,两只细白的胳膊颤颤巍巍爬上了她的脖子,把脑袋埋在她颈窝里蹭。
初冬时节,天气已经很凉了,关绪的胸膛是火热的,足以温暖即将到来的一整个严冬。
……
十二月底,津岭市下了一场大雪。
今年入冬的第一场雪,比去年早得多,装点得津岭大学的校园里银装素裹,又临近圣诞节,学生会的人将教学楼精心布置一番,布告栏应景地换上了元月1日迎新春过新年文艺晚会的海报,楼下的栏杆柱子挂满了气球和彩灯,节日气氛非常浓厚。
丛玉如愿以偿进入学生会,恰好负责这一次学校新年晚会的宣传工作,设计传单、张贴海报,忙得不可开交,最后没办法,把蒋轻棠和卫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