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一个笑柄以及其他笑话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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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记不清楚一些事情了。我好像觉得,之前见过类似的东西。我还觉得,自己曾住在其他的地方,或其他东西——在阿斯兰唤醒我之前的几分钟。一切都像梦,混混沌沌的梦中,好像就有跟这三个东西差不多的玩意儿。”
“什么?”马车夫说,“你不认识我了?在你病了的时候,我曾拿饴糖给你当晚餐吃,曾为你打理鬃毛,你却不记得我了?当你站在寒冷的地方,我总是记得为你盖点东西,没想到你会翻脸不认人, ‘草莓’。”
“真想不起来了。”马儿思考着说,“是的,让我好好想想。对了, 你之前总是会把一个可怕的黑家伙绑在我后面,追打着我前进。不管跑多么远,黑家伙都被拖在我背后“哐哐当当”地响。”
“我们得赚钱谋生啊,明白吗?”车夫说,“你干活我也干活。如果不追打你不干活,就没有马厩、干草,没有饲料,没有燕麦。我们不能否认,只有我能买到燕麦,你才能吃到燕麦。”“燕麦?” 马儿竖起耳朵说,“啊,我记起这种东西啦。我的记忆越来越清楚了。你总是坐在我后面,一直都是我在前面拉着你和那个黑家伙跑。我记得,所有的活都是我在干。”
“夏天的时候,我承认,”马车夫说,“干活的时候,你很热, 我坐在凉爽的地方。可冬天的时候,好朋友,你会很暖和,而我坐在那里,手脚冰凉,鼻子差点要被风吹掉了,手也被冻僵了,几乎抓不住绳子。”
“那里是残酷的、难以忍受的国度,”“草莓”说,“几乎没有草,全是坚硬的石头。”
“是的,朋友,是这样的!”马车夫说,“那个世界的确令人难以忍受。我之前说过,任何马都不适合铺路石。那是伦敦,我和你一样,也不喜欢。你是乡下的嘛,我是乡下的人。那时在老家,我常去唱歌,在教堂的唱诗班里,但后来没法在那里生活了。”
“哦!对不起,对不起,”迪格雷说,“让我们往前继续走, 可以吗?狮子越走越远,我有话要跟他说。”
“看着我,‘草莓’,”马车夫说,“这位小伙子想对狮子, 你们的阿斯兰,说几句心里话。我想请求你驮着他去找狮子,他一定会感恩不尽。我和女孩在后面跟着。”
“驮着?”“草莓”说,“我记得了。就是说,坐在我背上, 我记得之前,常常会有小动物,像你这样的两条腿的,坐在我的背上。他经常喂我一种白色的小方块,很硬。吃起来……哇,比草甜,味道很美妙。”
“哦,那是糖块。”马车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