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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神清气爽往外走,走的时候拎着何释剪掉的小辫,老板给绑上的。
但我走着走着,总感觉有什么事让我给忘了,自从何释说我记性差,我就特别在意这件事,于是回家整段路上都在想。
那时候已经下午四点了,小杨还在补觉,我轻手轻脚地开门进西屋,门把手刚落锁,整个人就被抵到了门板上。
啊,想起来了,我得证明自己,证明我对着短发何释也能硬得起来,方法是贡献自己还没有好透的老腰
我舔了舔突然发干的嘴唇,“还、还没黑呢。”
“上次也未至夜间。”他的手在我腰间,只要我点头,下一秒不是裤子落地就是上衣飞天。
“若孟哥喜欢,做至夜间便罢。”他歪着头,大拇指钻进我的衣摆,在我腰间掠过。
或许,他只是活动一下用力到僵硬的手指,但他总忘了自己指腹上那些厚厚的茧,他的茧不是增厚的角质层,而是碰撞即燃的火石。
天黑不是做爱的必备条件,我点点头,“别到天黑,明天还要去剧本围读。”
我靠在门板上,低着头,左手背在身后攥着衣摆,纠结着这次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即将到来的雷劈暴雨。
上次,我以为自己是个大聪明,为了不使自己在意乱情迷里说漏嘴,在过程中都尽量保持着清醒,于是我被聪明误,十分清晰地感受着每一次快感,以至于很快受不住,昏死过去。
这次,换个战术,彻底躺平看看效果!
来吧,雷劈和暴雨!
嗯?他怎么没反应?
我慢慢抬起头来,他也埋着头,掐得我侧腰有些疼,我问他怎么了,他抬起脸来看着我,眼眶隐红。
甚至声音里都有细碎的哽咽,“孟哥,果然,长发才合你对心悦之人的要求吧。”
“不是啊?怎么了,这…孟哥说错话了吗?”
他何出此言呐这,我们俩自刚才进门以来,说过半句关于头发的事吗?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我就怕他这样要哭不哭的,尤其像现在这样,看不出来是不是装的。
我手足无措,慌乱地捧起他的脸,突然有种想亲亲他眼睛的冲动,可惜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被赋予亲吻的权利。
假如有一天,我把他追到手了,一定先亲亲他的眼睛。
这么想着,我用大拇指摸了摸他的眼下,“怎么了这是,我们何释长得好看,剃秃了都好看,后脑勺雕个小猪佩奇都好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