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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清醒也很正常,他说醉话,我拿醉耳朵听,忘掉是多正常的是啊,对吧。
但我的“认为”再合理也不顶用,我得去合公主殿下的理。
我:“孟哥错了,以后孟哥长记性,你说的话都记着,行不行?”
他的鼻音愈盛,“你每次都这样糊弄我,可曾有一次入了心,当了真?”
而后起身,捧着我的脸,“孟哥,我之于你,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怎样的存在?嗯…
暗恋对象,心里的宝贝,半夜发 骚的止痒棒。
但这些不太适合当前的场合,这些应该是躺着说的。
而且,他的语气太认真了,眼底快要兜不住泪,微微蹙起的眉头是那样惹人怜爱。
我只不过是下戏没有等他,客观来看这是件小事,但看着他的脸,我根本没办法觉得他是小题大做,反而觉得是我犯了大错。
唉,想我孟见君寡了二十八年,就这样一头扎进了暗恋的苦,可歌可泣啊。
他还在等我的答案,想知道他是我的什么。
能是什么?你是我的优乐美,香飘飘,喜茶奈雪益禾堂?
这些都没法说,只会让我岌岌可危的炮籍雪上加霜,我只能灵机一动再动,想出一个不算撒谎又不失幽默的答案。
我:“你帅气,高大,可爱也可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非要说的话,你是我生命里不可多得的…炮友?”
他:“……。”
他不买账,眉头皱得能夹死我所剩无几的幽默细菌。
他:“你别把我当痴儿哄骗,你能否把我说过的话,记在心里?”
他:“你明明答应过我,说今后的承诺都记得,难道全是在唬我?”
说这些话时,他使力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我身体晃动,语气比先前更加严肃认真,我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儿,他从没拿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过话,像控诉,又像质问。
思索着,我摸到一点苗头。
今晚刚拍的戏,是床戏之后的分别,在我看来,这就是剧本的转折点,大糖撒完,导演要开始捅刀了。
孟远州还在大学里,所以刀应该是捅在金阳这边了。
何释大概是拍了不顺心的戏,金阳见不到孟远州,他下戏也没见到我,情绪堆积,把不满和委屈都给放大了。
我的心被何释揪着,也被孟远州和金阳揪着,一瞬间也不是滋味了。两个苦瓜脸对着,洗手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