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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一些,“我可学我父亲劈柴生火,也可学我母亲烧饭做杂工,你怎的就是要把我赶出九月楼?”
也不知道教书先生怎么教他的,我只是要给他说亲,天大的喜事,到他嘴里便生硬得像是要跟他分家。
我懒得同他争辩,也不会舍得他去劈柴烧饭。
唉,反正这事也急不得,他不分化,我在脑子里把这事过千百遍也无甚用处,何必皇帝不急太监急呢。
我:“我不提了行了吧,你快去把衣裳给我叠好了,那样压出褶印我还怎么穿。”
说起叠衣裳,我更笃定他会分化成坤泽了,这么贤惠,除了高了点,谁娶了去都是天大的福分。
我这边在心里夸他,他那边可能是在心里骂我,因为我看他眼神恶狠狠的,不知道他又自己在心里怎么掰扯我的话呢。
我都习惯了,没问:“去啊,那件我明天还想穿呢。”
他屁股抬起来,给自己转了个方向,背对着我,又重重坐下,“穿那么规整干什么?明日又是那个姓杨的找你喝酒?还是跟谁约了出游?”
我哭笑不得,当下觉得谁娶了他未必是享福分,对我这兄长都管东管西,日后结了亲,他丈夫必得遭殃。
嗯,这点记下来,找媒婆说亲的时候必须好好瞒住。
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发顶,“好啦,我就是换身衣裳罢了,不为了谁,仔细练你的武去吧,醋坛子都没你味儿重。”
他坐在木椅上,往前挪了挪,环住我的腰,脸颊也贴在我身上,“知忆,我不要同谁结亲,我就在九月楼陪着你。”
这什么屁话!没出息。
我气不打一出来,“陪着我干什么,一起光棍么,以后也让人家笑话你是光棍儿?”
他抬起头来,下巴硌在我的前胸,“我陪着你,你就不是光棍了。”
我捋着他蹭乱的头发,“怎么不是,你就是陪我一辈子,我娶不到妻,不还是光棍儿一个?以后说出去,九月楼的招牌不是哪个姑娘最好看,是出了两个大光棍儿!难听不难听。”
他嘴唇开合,想再说点什么,却说不下去似的,将脸埋我胸前,嘟嘟囔囔的,“我不娶妻。”
不娶妻?
哦,那就是想做妻咯?那看来他本心里也是想分化成一个坤泽的,不愧是我弟弟,心有灵犀。
“行!”我爽快答应,“那孟哥先顾着把和你年龄相当的乾元看一看,你一分化,咱就去找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