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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句话啊，秦淮如。”
此刻，李副主任眼巴巴地望着秦淮如，眼中充满乞求。
在这个年代，这种丑事足以让人身败名裂。
他不愿就此丧命，目前唯一的生机，就在于秦淮如的态度。
只要秦淮如承认她是自愿的，那么他最多不过是被撤职，至少还能保住性命。
但如果秦淮如否认，那他就真的命悬一线了。
生死攸关之际，他显得无比焦虑，惶恐不安，就像溺水之人紧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听见李副主任的话，杨厂长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转向秦淮如：
“秦淮如，这件事由你来说清楚。”
如果秦淮如附和李副主任的说法，那么此事或许还有一线转圜余地。
两人不过是行为不检点，这件事还可以私下解决，毕竟双方自愿的事，不算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但如果秦淮如不认同李副主任的说辞，那李副主任的处境将极其危险。
因为这件事，关乎重大！
甚至，杨厂长内心也希望秦淮如能承认是自愿的。
当然，这只是他内心的私念，表面上是不可能这么说的。
一旦他表现出这种倾向，就会授人以柄，届时一切就都来不及挽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