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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自重!“她不由得步伐又向后退了几退,差点就没有站稳。慌乱之间,差点就撞到了身后的小几。焚香并非没有见过风浪,可是毕竟是待字闺中的女子,想穆长亭昔日对她,向来都是谨慎尊敬,她又何时受过如此轻薄一般的对待。
环佩叮当,就好像是在映衬着焚香的恼怒与狼狈一般,挂在她面前的华冠珠帘更是哗啦作响,让她看不清楚眼前的状况。眼见就要摔倒了,她的步子往后踏的重了些,只是这一下站是站稳了,却将挂在闺房廊柱上的红绸纱给踩了下来,不偏不倚,正正掉在了焚香的头上,遮住了她的面容,就像是一方喜帕。
焚香透过那一抹红色看着眼前笑得邪魅的男人,怔怔**。小袖以为她是被吓怕了,在一边干着急。一旁的小丫鬟和邹家随来的喜娘更是面面相觑。
两个从来没有任何交集的陌生男女就这么静静站在房间中央,保持着这般诡异的对视。
“娘子,可是被我吓着了?还是把这红绸纱取了吧。”
那男人忽然又开口了,上前就想要揭掉这喜帕。
“不劳烦公子了。焚香有些困倦,还请公子挪步先去前厅,待焚香整理妆容之后再来会见公子也不迟。”
这一回,焚香的反映快了许多。同样的错误,她不会再犯第二次,这才是她陆焚香。
那男人只觉得手中一空,明明可以触碰到的红绸纱随着这少女轻盈的步伐灵巧地从他指缝间溜走了。他饶有兴趣地收回手,闻了一闻。笑着拱手道。
“那在下便去候着陆家娘子了。哦不,现下,也该改口叫弟妹才是。”
震惊,从小袖与焚香的面庞上流露出来。直到邹家的人都走尽了,焚香才木讷地扯下了那碍眼的红绸,瘫坐在梳妆镜前。
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真是面白如纸。
“娘子……”
小袖上前,想说些什么,却被焚香打断了。
“他刚刚说什么……他说,该改口叫弟妹?”
小袖眼睛又是一红,不敢吭声。可是她这样的反映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么说……他不是邹正行,我的夫君。”
焚香点点头,逼迫自己快些整理好思绪。
那么刚才那一段明目张胆的轻薄之举又是何意,到底是他个人的行为,还是邹家人有意为之?
焚香叹了一口气。
刚才屋里那些喜娘,可都是从邹家来的。他却毫不避讳,可见她夫君在邹家的地位了。或者说,这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