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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谭彬心里五味杂陈,又想起了十年前那天“狼狈逃窜”的情景。
发生那件事之后,整个镇子仿佛都成了谭家的敌人,他们毫不掩饰地谩骂与厌恶,让一家人都抬不起头。
无奈之下,他们开始商量离开这里。
家里的牲畜和家具卖给了愿意收买的邻居——当然是偷偷地完成交易,而田地却没有人愿意接收,因为不愿意得罪徐胜利一家。
最后,田地只好低价卖给了隔壁镇的人。
即便如此,谭彬也不敢对徐胜利一家有所反击,因为他打心底怀疑自己儿子,对徐家人有愧。
人的可悲之处在于,连发怒都要看场合,看对象。低头之时,所有尊严都开始变得昂贵起来。
徐胜利兄弟两人骑着摩托车,各挥舞着一截钢管一路追来,就像胜利者驱逐手下败将一样,谭彬不敢有丝毫反抗,坐在副驾驶上忍受着屈辱。
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只能把所有的愤怒都撒在被怀疑的儿子身上。
谭彬记得很清楚,如果当时儿子能够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作为一个父亲,他肯定会保护他,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
然而,谭云超一口否认,并深深质疑他是否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失落,失望,从此时起,谭彬就知道将永远失去这个儿子。
而事实也验证了这一点,从那以后,谭云超就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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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能不能不要再问了,”谭彬请求道,“我怕她再激动。”
韩冰不忍心再刺激沈云,好在也了解得差不多了,便点了点头,“谢谢你们的配合。”
当他们走到屋外的时候,谭彬快步追了出来,低声问道:“韩警官,云超。。。。。。现在过得怎么样?他们有孩子吗?”
“他。。。。。。当真十年之间没回来过一次吗?”
谭彬苦笑着摇了摇头,“也许,他对我的恨永远不会消除了。”
“谭云超结婚你知道吗?”
“知道,托人打听过,后来就没有他的消息了。”
“他现在经营着一家文具店,他老婆是中学会计,有一个八岁的儿子,上小学三年级了。”
韩冰思索片刻,把本不想告诉他的话说了出来:“前段时间,他卷入一件强奸杀人案,被列为犯罪嫌疑人。经过调查,发现他没有作案时间,就无罪释放了。”
在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