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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烈儿轻轻咬着唇摇头。
瞳将军闷道:“这样的演算之术,应该是国之珍宝,太子为何泄露给离王那个野心君主?”
他这么一说,凤鸣更加怀疑起来,不避嫌疑靠了过去。
三人互相望望,夏管皱眉问:“如此神奇演算,不知太子从何而知?”
“你是不是生病了?”
笑了半天,才发现三个听众面面相觑。
“没有。”
“怎么,你们不觉得好笑吗?”
“干嘛一直护着胸口,给我看看。”
上了马车,凤鸣把事情经过一一说了出来。他越说越好笑,讲到若言的窘态,更是几乎跌在毯子上。
“没事,请太子自重。”
“这个……”凤鸣平静地看看他们,猛然捧腹大笑:“哈哈,笑死我了。上车再说,上车。”
这时候倒请凤鸣自重起来,凤鸣怎么肯听,他笃定烈儿有事隐瞒,哼一声:“我偏要看。”说着用容王教导的“初级”擒拿手,在床上和烈儿缠斗起来。
两人脸色严肃,紧张地看着凤鸣,深深后悔没有坚持陪凤鸣一起进去。
只听见烈儿哎呀几声,脸色更加苍白,终于求饶道:“好好,我给太子看,可是什么都不要问,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他松开护在胸前的手。
夏管也问:“他可有阻拦太子离开繁佳?”
凤鸣伸手去摸,硬硬一片,似乎是包扎了厚厚的纱布。
“什么?”瞳将军大惊失色,忙追问:“那若言可有为难太子?”
凤鸣一惊:“你受伤了?”
“唉,我在繁佳王那里,居然遇到离王若言……”
烈儿点头。
“太子,结果怎样?”
“什么时候受伤的?谁伤了你?”
得意洋洋出了宫门,在外等候的瞳将军、夏管、烈儿立即迎了上来。
烈儿瞅瞅凤鸣,眼中带笑,似乎在说:看,你果然开始问了吧。
在繁佳王寝宫里交谈两个时辰,凤鸣不但取得明日立即起程离开的许可,而且大胜离王而归。
“糟糕,渗血了。”凤鸣惊叫起来。
如此简单而神奇的演算,当真闻所未闻。
烈儿一把捂住他的嘴,环顾左右道:“太子殿下,不要这么大声嚷嚷。”
若言何等精明,一听立即明白过来,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望向凤鸣的眼神更惊讶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