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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接到鹿丹的吩咐,四周并无人踪,侍女侍卫们一个不见。
凤鸣犹如在大晴天被雷轰到头顶,瞬间四肢僵硬,勉强转头:“我会有什么事瞒着国师?”
凤鸣抬头看去,顿时愕然:“天地宫?”
鹿丹抬起头,锐利的目光在凤鸣脸上一扫即收,淡淡道:“鸣王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呢?鸣王的腰间已经配上无双剑,应该明白任何不好的事情都可能影响鸣王的性命。”
鹿丹朝前方扬扬下巴:“就在前面。”
与鹿丹笃定的双眸在数尺间对上,凤鸣心跳都快停止了。
凤鸣大生同感,点头道:“不错。在王宫里心烦事简直没完,是该注意一下自己的心理状态,好好疏缓一下压力,不然迟早精神分裂。国师在王宫里找的静地一定风景优美环境清幽。”
鹿丹却没有步步紧逼,沉吟道:“这几天身体不适,宫内宫外情报许多来不及报备,越来越多的诡异消息,使鹿丹深感不安,似乎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这些年来,还是第一次会有这样的感觉。唉,也许是生病使人多疑吧。”
两骑挨得颇近,马蹄踏在积雪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凤鸣心脏还在为刚才的惊吓付出代价,不过大脑还有运作,抓住机会及时转移话题道:“国师的身体到底怎样了?我刚刚看见御医离开。”
“我从前总在想,以后如果真的大权在握,一定要在王宫里专辟一处静地,除了大王和我,谁也不许靠近。要是遇到什么心烦事,可以到那里安静一会,获得一段忘却凡俗的时光。”
鹿丹苦笑良久,方问:“鸣王真想知道吗?”
凤鸣喘气笑道:“没想到在王宫里也能放马奔驰,比起紫禁……呃,比起我听说过的一个地方的王宫可开放多了,那个地方打个喷嚏都要问罪。出了一身汗,浑身舒服多了。对了,国师到底要到哪去?”
凤鸣点点头。
策马奔了一会,鹿丹缓缓放慢速度,与凤鸣并排。
鹿丹深思一会,点头轻道:“也对,如今你我算是盟友,为了对付军令司那边的压力,该让你清楚情况。”他顿了顿,蹙眉道:“我犯了一个错误。”
鹿丹对另乘一骑的凤鸣笑道:“他们虽然是军令司的人,不过在这王宫中,还不至于敢明着对抗我。我是深知被人监视的讨厌感觉的。”一扯缰绳,胯下骏马撒腿奔出,凤鸣跟在后面。
“错误?”
鹿丹翻身上马,勒住缰绳回头道:“鸣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