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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容恬夹住腰杆扔上马。
烈中流立下功劳,容恬分配给他的厢房坐北朝南,相当雅致舒适。
火光刹那间烧红半副夜帘,狂焰从林边眨眼烧至已经大开的城门。
三人跑到烈中流那个厢房附近,果然远远就听见动静。
“攻城!”
烈中流哇哇惨叫求饶声不断从房里传出,“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呜,你又打我的脸,呜呜呜……”
草丛里发出一阵簌簌声,第一匹马猛跳出来,发出的长嘶划破寂静的夜幕。按捺了半天的伏兵争先恐后地从林后飞扑而出。
秋月秋星这对姐妹花不知道怎么得了消息,竟然比他们还早了一步,正趴在窗上笑眯眯地偷看。连容虎也赶了过来。
“冲!”蓦然,容恬发出低沉急促的一个单音。
众人都是又好笑又惊讶,凤鸣跑到门外,却发现门外上了一把铜锁。
凤鸣的心跳加剧起来。
原来他居然是被人关在房里痛殴。
随着时间的推栘,小缝渐渐拉大,从中间打开的空处映照出一道熟悉的人影。
烈儿和凤鸣不约而同也学了秋星秋月,趴上窗偷看。往里一瞧,房里除了烈中流,还有一个穿着素衣的美丽女子。那女子头发披肩,似乎还不曾来得及将头发挽起,两袖撩到小臂上,一脸气愤,正打得烈中流抱头鼠窜,惨叫震天,“不敢了!呜呜……不敢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不要打了,呜……”还未哭完,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被踹到墙角。
空气中的弦像被谁扭着螺丝,缓缓拉紧。四周越发安静。
秋月秋星被烈中流调戏多次,看着大觉吐气扬眉,咯咯笑得东倒西歪,道:“一定是他刚入城就调戏民女,现在遭报应了。哈哈,老天有眼!”
真的,月光下,城门无声无息开了一条小缝。
凤鸣也忍不住偷偷发笑,他还算有点良心,见烈中流真被打惨了,转头对容恬道:“快找人开门,我们劝架。”
容恬用后肘轻轻碰他,“城门开了。”下巴朝城门方向微微一扬。
烈儿道:“我来!”
凤鸣一时没听明白,皱起清秀的眉苦思。
烈中流在房里东躲西藏,正打算手脚并用爬进床底,听见凤鸣在房外说话,大惊失色喊道:“千万不要开门!千万不要开门!”
“他不是帮我,他是在帮你。”
他说得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