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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家公主金枝玉叶,离家远嫁,却被这等贱人夺了夫君宠爱,又是一阵伤心。
贺狄对掌中温驯的器官,给予了极可怕的耐心。
不用说,只有裳衣那只狐狸精!
他用指尖抚摸它,用掌心揉搓它,连最上面的排泄身体多余水分的小孔都不放过,指甲不重不轻地搔刮。对於男女身体都极为熟悉的贺狄,当然很清楚这些举动会带给子岩怎样激烈的感觉。
师敏探头往里面一看,正房里头燃着灯,透出窗前两个朦朦胧胧正动着的人影来,那女人不知羞耻的笑声和呻吟飘满全院。
「还在忍着?专使大人,你的脾气还真大啊。」贺狄拖着音调,英俊却因为过於邪气令普通人不敢轻易靠近的脸上,浮着享受似的冷酷的笑意,「这是每个人每天都要干的事,有什么可害羞的?何况,你注定是本王子的人,你的方方面面,本王子迟早都要,一点一点的,看清楚。」
看门的侍卫打个哈欠,着气道,「师敏大姐,有什么急事也等明天吧。你看看里面,闹得正欢呢。我要是让你进去,殿下还不剥了我的皮?」
子岩膀胱早已涨满,敏感的器官被贺狄玩似的又揉又捏又搔,备受煎熬,恨不得一头撞死。但他打死也不愿被贺狄看见自己小解的模样,闭上眼睛,苦苦坚持。
「我奉公主之命,要急事请殿下过去一谈。」
贺狄轻声笑着,他可一点都不急。
这时分,哪有闲功夫理会些许小伤,师敏咬了牙一瘸一拐往前急赶,不料到了庆离的院外,却被几个院门的侍卫抵了去路。
这辈子当王子当海盗,对付过不少脾气刚硬的俘虏。一开始,谁不是桀骜不驯,宁死不屈?但拷问和砸墙是一个道理,只要够时间,够耐性,不管墙多厚,总有被砸倒的那天。
夜深心慌,走在平坦的石头路上,竟也无端栽了一跤。师敏从地上拽着裙脚爬起来,右脚踝一阵剧痛。
而贺狄现在,刚好很有空,而且兴趣十足,耐性上乘。
长柳一下令,师敏立即急忙往庆离的小院里赶。
「嘘……嘘……」贺狄好整以暇地持续刺激,还可恶地在子岩耳边吹起口哨。
她左思右想,也实在没别的法子,只好命师敏亲自去一趟,把庆离请过来。
哨声入耳,子岩早已成强弩之末,控制不住地微微一个激灵,顿时全线崩溃,绷紧的下体全放松开来,要收也收不住了。
长柳哭了许久,心乱如麻,听着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