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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而她脖子上有一块水纹一样的疤痕,虽然极力掩盖,怎么瞒得过我的眼睛?据我所知,只有魅在凝聚时精神力失控,才会造成那样的效果。你们可以把它理解为某种瑕疵。”
“兴许是……”林婴待要继续抬杠,发现不对,“等等?这寡妇是个魅?和你一样?”
这下子她对姚寡妇可起了浓厚的兴趣,细细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但无论怎么看,这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风流寡妇,每天气哼哼地出门买菜,回来后弄得满屋油烟,不过手艺还不错。除此之外就是抱怨,抱怨这三个瘟神上门,害得她不得不找借口把一干情人们都拒之门外,而这个年轻英俊的羽族小伙子又那么……哼哼。每到此时,翼聆远的脸色都比猪肝还好看,但他也的确发觉,这寡妇的胆量颇不寻常。不过回头想想,她若是有恶意,早就把自己供出去了,什么人能没有一点秘密呢?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如此平安过了两天,外面风声虽紧,暂时还算安全。三人不去招惹姚寡妇,姚寡妇也只是嘴里出出气,只是该当如何混出城去,着实令人伤脑筋。光是翼聆远和林婴还比较好办,江烈的身体却已经虚弱到极限,绝不可能自己走出去。到了第三天清晨,天还没亮,外面突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翼聆远骤然从梦中惊醒,还没起身,林婴已经拎着猎心冲了进来:“会不会是抓我们的人?”
还没来得及回答,江烈的声音从另一个房间轻飘飘地传过来,声音很低,却很清晰:“来抓人的敲门不会这么客气,不必紧张。”
事实证明江烈的判断是正确的,来人和他们无关,只是来找姚寡妇的。翼聆远支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只听到一些模糊的词句,什么“治不好”“一直那样”“疯子”“就靠你了”一类的。等到他们离开,两人走出房间,惊讶地发现江烈撑着拐杖站在外屋,已经把姚寡妇逼到了角落里。
“你从我们这里究竟知道了多少了?”他沉声问。
“怎么回事?”林婴问江烈。
“我的耳朵比你们灵一些,所以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