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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样的戎渡,他心跳漏了一拍,眨了下眼睛,轻声呢喃:“戎渡……你生气了吗?”
他们周围的其他人其他车渐渐离开了,无声无息,没有留下任何踪迹,祝眠转头看着,脚步不自觉跟了一下,张嘴想问什么。
戎渡抬手拉住了他,动作缓慢却强硬,将他带回来,带到自己面前,一下一下蹭着他的手背。
“手机没电了?”戎渡哑声问他。
祝眠:“嗯,在家的时候忘记充电了,一直放着,晚上出来才发现,不过我有给你们发信息……不会、不会没发出去吧……”
他急急的掏出手机来看。
戎渡没有言语,只是看着他,视线贪婪,恐惧,妄图从青年脸上窥见一些什么。
什么都没有。
眼前的人依然是那样可爱的,因为自己考虑不周到让他担心而无措的,也自责的。
青年又把黑屏的手机装了回去,小声嘀咕着:“可能是真的没发出去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青年张开胳膊抱住他,主动踮起脚在他唇上吻了吻:“戎渡,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记得先告诉你,不要生气了。”
安城深夜的风消去了一天的溽暑,戎渡的心被浸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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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着怀里人的声音,抬手捧住了他的脸,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一样,一寸一寸慢慢的描摹着他的样子。
他说:“不是。”
祝眠没听懂,疑惑道:“嗯?”
戎渡说:“眠眠,不是那么简单。”
祝眠感觉到了奇怪。
戎渡的手很凉,六月长夏,他仿佛只身进入凛冽的寒冬。
“没有这么简单。”戎渡又一次这样说着。
安城十七年的重建早已让这座小城再次安宁熙攘,可戎渡的身体却感应到了剧烈的疼痛,眼前的街景坍塌,尘烟四散。
这里遍体鳞伤,他的心也变成了满目疮痍的荒原。
青年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些灰尘,他轻轻拂去,说:“回家吧。”
回去。
回到一个完全温暖的,安逸的,没有任何意外的地方。
房间里。
祝眠收拾好自己换上了睡衣,抱着腿坐在床头,路上他就和戎渡说了今晚发生的事情,直至现在还有些后怕。
“幸好没出什么事,那么小的孩子跑到外面,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