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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触摸到的只是钢盔坚硬的外壳,它在这次撞击中保护了我的头部,却无法减轻我的痛楚。
那阵嗡鸣声越来越大,直到我眼前一白,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好像回到了末世爆发的十年前,那时的我刚从金大毕业,也还没有自己开诊所。那时的我刚从金大毕业,拥有心理学博士学位,并完成了精神科住院医师培训,成为了一名具备心理学和精神病学双重专业背景的医生。
现在,末世前我丢工作的那一幕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背头男,有些不耐烦的敲着桌面,“喂喂喂,你怎么回事啊。我的孩子是学习障碍,你能不能给我们开点阿德拉那类的东西,喂,你不知道阿德拉吗?Adderall,you know?聪明药!懂了吗?我告诉你,你如果不给我孩子开药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男人指着我鼻子咒骂的声音,居然越来越小,随之而来的是我的耳鸣声越来越大。身体也开始变轻,现在的我是个什么状态?末世后长江流域的霸主?末世前的屌丝小医生?亦或是一具冷冰冰的死尸?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阵嗡鸣声逐渐减弱,我的听力开始慢慢恢复,外界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慢慢传入我的耳朵。我听到了张大花焦急的呼唤声,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廿无,廿无,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张大花的声音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摸索着,似乎是在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我努力地张开嘴巴想要回应她,但嘴唇干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我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呻吟,试图让她知道我还清醒着。
柳青的声音也在我的耳边响起,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大花,你开车能不能小心点?要是老木头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张大花没有反驳,她的声音里只有焦急和自责:“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
我能感受到柳青的手在我的额头上轻轻抚摸,她的触摸轻柔而温暖,让我感到一丝安慰。她的信息素再次充斥在我的鼻腔中,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我的痛感慢慢减轻,我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别担心,我没事。”我终于勉强挤出了这几个字,声音虽然微弱,但却让张大花和柳青都松了一口气。
柳青轻轻扶我坐起,她的眼中满是关切:“老木头,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我摇了摇头,尽管头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