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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进的疲倦却更能让人招架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卡米尔的意识变的昏沉,连带着耳旁依稀脚步声远去和身体仿佛被拖拽的不适感都随着痛苦抹去了大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而当卡米尔再次睁眼,已然不是在那片黑暗的长廊之中了。
意识回笼,那种心慌的不知所措感也再次重现,卡米尔不自觉的坐直了身体,只是这房间的布置让人分外眼熟,古风的隔断屏风以及一张干净到异常的书桌和桌上零星摆放的蜡烛。
卡米尔呆滞的眨了眨眼,或许是还没有从那痛苦的麻木中回过神,他就这样坐在地上,一副手足无措的乖巧模样。
"哟~我们的小军师醒了?"
戏谑的嗓音从背后幽幽响起,卡米尔猛然转过头,正巧对上了帕洛斯那双探究的眸子。
没有去理会卡米尔大惊小怪的戒备姿势,帕洛斯懒散的走到桌边,身子整个都陷在了厚重毛绒的靠椅之中,抬手撑着下巴,
"真是令人伤心呀,面对救命恩人,怎么还是这样一副使人生厌的表情?"
嘴上说着伤心,面上却依旧笑颜如初,帕洛斯的语气仿佛只是在感慨,
"不如跟我说说看,这么多的血,身上却没有伤口,嗯哼~雷鸣的杰作?"
狭长的凤眸微眯,帕洛斯笑眯眯的将视线移到了卡米尔那染血的围巾上,鲜红的围巾沾染了大块干涩血液凝固后形成的黑色污点格外醒目。
"与你无关。"
卡米尔不动声色的站起身,那种痛苦无力的感觉仿若隔世,不仅扭伤的骨骼不再牵动着体内的神经线发出阵阵痛楚,甚至就连脱力的感觉也像是从未有过一般恢复如初。
或许是不适应,卡米尔起身的动作带了些不自然的僵硬,他下意识想伸手触碰围脖盖住脸,却在意识到围脖上满是肮脏的血渍后顿住了手,转而又轻轻放下,垂落在身体两侧,
"门在哪里,放我离开。"
"不回答完我的问题就想走吗?"
帕洛斯苦恼的用指尖抵了抵额头,语调轻慢,
"真是令人难办啊,或者说,非要以暴力才能让你正面回答我呢~"
"那些血,是我自己弄的。"
卡米尔目光冷然,尽管语气中不见分毫心虚之感,但他的瞳孔在说话时还是忍不住轻微的闪了闪。
"这样啊,雷鸣打算对你下手了吗。"
帕洛斯轻轻一笑,仿佛早就知道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