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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却不想会看到她流泪的一幕:“身上还疼吗?”
她擦去她的眼泪。
“已经不疼了。”陈晗摇头,“他们的医疗技术很好,不会让我留下后遗症的。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陈晗沉默许久,道:“丹姐,我想回去上学。”
“我才十六,我还年轻,我不想这么荒废掉。”陈晗侧过头,眼泪从眼角落下,滴在枕头上,“我不想放弃机甲,这是我唯一能翻身的机会。可我也想上大学,我、我想像你一样!”
厉蕴丹:“想做就去做,不负此生就好。”
她平静道:“如果你经历得够多,你会发现你的一个个选择构成了你的人生。一切是自己选的,也是自己要承付的。通俗点说,叫自作自受。”
“所以,尽量往好的前因去‘作’,自然会有好的果子可‘受’。对普通人来说,读书不失为好的前因之一。你还年轻,不要把自己困死在战争里,多留一条后路才好。”
陈晗点头,她明白了。
厉蕴丹离开了基地,于大沙漠中打开时空门,穿界后便落在了女寝宿舍中,惊动了三个正在背书的人。
“大佬!”
“寝室长!”
引起小小的骚动后,寝室又归于复习的平静。厉蕴丹从纪元桃手里接过一大堆复印的笔记,开始了普通大学生的期末日常。
不得不说,这体感真的很新鲜。
同一时间的男寝,饶是谢此恒都翻过了两页书,胥望东却在开摆。
作为读过一次大学的主,他深刻地明白除了医学、法学和理工学,别系的期末考在“过”这一块的可操作空间很大。有时候,只要上课报到、跟老师混个脸熟、时不时去给老师帮忙,多半也能低空飞过了,因此,深谙“潜规则”的他是一点也不急。
不急,就闲。闲了,就生事儿。
胥望东:“我不理解,世界都这样了,咱们几个怎么还要认真读书?虽然大佬希望我们提学历,但这对我们来说不是重点吧?”
今天轮到金嘉云当全寝室“爸爸”,自少年晃出去买饭后,胥望东便谈起了私事。不想,队友们对他这一套说辞并不赞同。
“所以呢?”应栖雍翻过一页书,“你浪完十一年拍拍屁股走人,给他们留下一个‘我有能力就可以为所欲为’的世界?”
胥望东:……
应栖雍:“你以为大佬让我们按部就班地过是为什么?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