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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合，文字对于人心的宽慰越来越小，人越来越碎，越来越愤怒，然后——互相攻讦，把自己受到的一点委屈无限放大，被这些文字挑唆，再把愤怒撒放在现实中遇到的所有人。”
“大家都在互相的泼洒愤怒，就变得臭气冲天。”
病娇萌萌听得懵懵懂懂。
“……那萌萌该怎么做，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对萌萌的问题，白未然两手一摊。
“我哪知道正确答案？”
“你明明说的一副你好像很懂，很知道一样！”病娇萌萌忿然指控。
“我只是找到自己的答案，然后照着自己的答案行事，如果你暂时没有答案，又很矛盾纠结，你不妨参考我的——”
“你的答案是——？”
“先让弱势方站起来，人处在经济和社会地位的弱势，是没有平等可言的。”
“不要接受宠爱这种用词，宠爱宠爱，本质上就是人对宠物的用语，任何人这样对你，那是不把你当一个可以独立自主的完整人格，享受了宠，享受了上对下，上对下的价值是能随意取走的。”
“宠和尊重最大的区别，就是相信不相信你自己有完整的能力面对人生和社会的所有困难。”
“然后，看见这个规则的弊病。”
“但所有的规则都有好处，有坏处，也有人能从规则中获得好处——比如有些从一开始就不想对自己人生努力负责，但又想享受好物质生活的女性，她们就能利用这个规则，逃避社会的困难。”
“我必须说，这引起很多男性不满。”白未然幽默一笑。
“因为他们放弃理想，还无处可逃，这些女人明明在逃避，却还要装出一副为家庭牺牲了一切的模样，说实在的，很多女人料理家务，照顾孩子也做得不怎么样，但情绪拿捏人一把手，对男人开口闭口就是我为你生了个孩子，这个家是我牺牲了自己的发展换来的。”
“没办法量化成金钱和社会地位的客观价值，对认真努力负责的母亲和妻子是极亏的，而对摆烂的母亲和妻子是无比的利多，没有绩效指标，最好的奖励也只是口头称赞，那努力的人最愚笨。”
病娇萌萌举起手来，像上课发问的小学生。
“那你也对这件事愤怒吗？”
“我懒的愤怒。”
“…………？？”
“我想做我能做的事情，比如，多看书，多理解其他人怎么看待这个规则，看他们怎么面对这个课题，人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