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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朵明霖花。
黑发束在一个金冠内,高高扎起,耳前放下两缕厚重的青丝遮住了脸型。
喊徐帘雾时,也朝着他走过来。
他胸前挂着一条拴着金牌的黑绳,金银夺目,却夺目不过那张脸。
水红的薄唇、细长的手指,微微沁着红色的异眸看着你,也勾着你。
一举一动比女人都还要女人。
也可以说,他长地肖似女人。
“宁焘。”
徐帘雾回眸,尽管还是平静的面色,可眼睛底下是隐约带着惊喜。
宁焘,他的二师弟。
他二人同岁不同月,几乎同时拜入凌霄剑尊门下,只他占了大他几月的便宜,得以称了一句大师兄。
可以说,在山上,他与宁焘,陪伴最久,关系十分亲厚。
“许久不曾见你了。”徐帘雾浅笑。
宁焘弯了弯眼,却也没忘记周围的刀光剑影。
“师弟们我都安顿好了,先进地墓!”
本是动身要走,却发现徐帘雾有些犹疑。
他朝着徐帘雾的视线方向看去,一眼辨认出那里其中一个是与徐帘雾同行之人。
同样,也知道了,对方出身海棠门。
“那些人,想先除掉她们,蠢材。”
宁焘的语气带着些不屑,是真地有些看不上这些目光短浅的废物。
地墓还没进便动手,是真心觉得女人便好动吗?杀不得人家,反而自己受损颇重。
徐帘雾也明白些其中的某些渊源,海棠门的双修法是其一,她们能够短暂吸收修士修为的禁忌术法,才是真叫这些人害怕的东西。
所以才会宁愿先在外折损一些,也不想在地墓之中落于被动。
“师弟,小裴与我有恩,此行答应要护她,如今便不好放手不管了。”
“你去。”宁焘既不曾问为何要与这人人交恶的海棠门打交道,也不曾劝诫丝毫,答应地干脆。
一旁的楚琢玉睁着黑黑的眸子盯着宁焘,既不曾打招呼,也不曾笑一下。
同样,宁焘待他也是如此。
很快,他扭头看徐帘雾,嘴唇抿着,“大师兄,我们送到这,已是仁至义尽。宗内弟子还在等你。”
大师兄最在乎同门,所以他怎么会丢下那些蠢货们。
“他们,或许不愿见你去蹚这次浑水。”
徐帘雾面色出现了挣扎,他向来不喜掺合各宗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