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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她葬身异乡。
后来他不顾旁人阻止千里去替她收尸。
才听闻当时的剑桥不愿意给她发学位证书,那个时候国外念大学和硕博的女子很少很少,听闻国际法专业只有她一个女性,更何况她是华人。
她在外面过得并不好。
是一位和她有嫌隙的导师极力相助,才终于勉强得到毕业证。
他去见过她那位导师,那位导师说,其实他对她没什么意见,只不过因为他顺大流支持文物仍留在英国,杜晚歌一直与他不和。
也不只是对他有意见,对那些觉得人类卓越的宝藏应该留在强大国家,而非原国籍的人,她都是敌意分明。
但她这么努力,毕业前夕,那位导师终于认同她,也许从哪里抢来的,也该回哪里去。
这个成绩优异的女学生也终于认可他,对他说,彼君子生于小国,并非君子之过。
只可惜她英年早逝。
她从来不歧视出身,也不歧视无法摆脱的立场。
她只看人的本心。
她可以不在意旁人眼光说辞来理解司少卿,似乎已成必然。
一百年了,他终于有机会再和她一起看女史箴图。
他等得太久了。
黎司期满心温热,声音徐徐缓缓:“我觉得,也许你是真的懂他,他也不会怪你带走棉衣,以人的名义送出去,他一定是开心的。”
杜晚歌看他真的能认同,心里大石完全落下,笑眼盈盈:“我也觉得。”
她嘲笑自己:“反正傻事做了不少,虽然见面机会少,但我觉得他人真的挺好的,所以比起喜欢,我更敬仰他。”
能和别人说一说少卿,她终于感觉心里堵了很久的洪水哗啦啦倾泻而出,不再只是她一个人的秘密。
却不知无意间,将对少卿的心事说给了少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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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芒好一段时间没见过杜晚歌。
虽然总是偶遇能遇上乌小姐,但都是匆匆别过。
乌小姐似乎有很多事情要干,
她还以为会像以前的那些追求者一样,一定要和她发生什么摩擦或故事。
劝说也劝说不了,结束又结束不到。
但乌小姐没有这种感觉,每次偶遇,她并不刻意多牵扯。
句芒其实也清楚,有了纵火那件事之后,乌小姐大概率不会再来帮她。
但是今天晚上,她格外希望乌小姐能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