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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看看我脸上的伤。”
沈岁知含着薄荷糖,说话时糖块与牙齿碰撞,发出清脆的响。
她已经从晏楚和对面转移到了他身边,倾身半闭着眼,指着自己脸侧可怜兮兮要掉不掉的纱布,“我没感觉了。”
晏楚和没动,而是温馨提示道:“卫生间有镜子,我待会给你拿医药箱。”
“还有医药箱呢?”沈岁知睁开眼,表情惊喜,自动忽视他前半句话,“那你顺便再帮我把纱布换了吧,都给雨淋湿了。”
晏楚和:“……”
是他天真了,他早该习惯她的厚脸皮的。
突然想起什么,他看了眼那件被她随手挂在旁边的外套,跟洗过似的,不由蹙起眉来:“你在那儿淋了多久?”
沈岁知抬头看了眼时间,粗略估摸着,回答:“也没多久,一个小时吧。”
闻言,晏楚和脸色不太好看,“赶紧去把湿衣服换了。”
换作别人说这话,沈岁知肯定以为对方是想跟自己发生点儿什么,但跟前的是晏楚和,她知道这男人压根连点儿旖旎想法都没有。
“应该没事,我身体素质挺好,最多也就小感冒。”沈岁知让他安心,摆摆手满不在乎,没把淋雨当回事。
晏楚和扫了她一眼,看表情跟要教育她似的,她连忙示意打住,无奈站起身来。
“那我借你浴室用用。”沈岁知捋了把自己半湿的头发,问道:“哦对,你这儿有女人衣服吗?”
——这无疑是句废话,从晏楚和看向她的表情就可以得知。
“柜子里有浴袍,是全新的。”他道,“或者你可以用吹风机把衣服吹干再换上。”
有理有据,毫无逻辑漏洞。
沈岁知饶有兴趣地挑眉,“你这不按套路来啊。”
“什么?”
沈岁知看着他正儿八经的模样,没好意思说,只盯着他身上的衬衫看了几秒,摇摇头,“没什么。”
晏楚和看着她忍俊不禁的模样,委实不明白自己是说了什么好笑的话,于是便认真询问:“是我不该这么问?”
此话一出,沈岁知彻底绷不住,笑着清清嗓子。
这男人偏偏就是顶着张祸国殃民的脸,一本正经地问这么纯情的问题,骨子里的反差实在是有趣。
她开口,答非所问:“晏楚和,我发现你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晏楚和闻言,也不知这句评价究竟是夸他还是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