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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
她咽了一下,喉中干渴。
他稍嫌凌乱的热息扫落在她半敞的领口,一下复又一下,似是有一团火苗,从她身体的外沿开始燃烧。
慢慢地、有力地、不容抗拒地吮舐、舔吻。
直直吻到了她的腰腹、吻入了她的核心……
她的思绪突地被他的模样闯入,她想起情动时二人的交缠,想起他额边的汗水,想起他沙哑的低喘……
她浑身一热,双腿盘了上去,夹紧,只觉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侍卫们渐行渐远,江柏庚松了一口气,抬眸道:“走了——”
话音未尽,他僵住了。
只见怀里的人双眼迷离,唇瓣微启,往下落去,便是细长的雪颈,与那忙乱中散落开的大衣下的身躯……
他一震,眸色深了下去。
苏小淮咬唇,对他这样的目光又爱又怕。
他眸眼如渊,深邈无尽,其中的专注之意看得她心头暖胀,似是破开了异界的桎梏,他望着她、等着她、陪着她……
从过去到如今,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去。
她不知是受了什么蛊惑,俯下身去,抚过他的肩膀,捧上了他的脸庞。她情不自禁地凑近前去,一僵,转而将吻落在了他薄唇的边上。
他气息一滞。
她亲着,突然不敢看他。
分明她该是说舔就舔、说采就采,半点儿也不带含糊的性子。然眼下心脏疯狂又剧烈的跳动,莫名让她畏首畏尾起来……
她想,她许是病了。
江柏庚但觉嘴角一温,刹那间心神大震,神志浑无。她的唇息落在脸上,似有若无,仿佛是一条勾缠的丝线,将他往那处牵。
他侧首,张口衔了上去。
浅触,贴服,碾转,入深……
她脑中一团糨糊,丝毫不顾大衣滑落,双手揽住了他的脖颈,仍他索掠,四处撩拨。
草丛里微弱的虫鸣,马舍中清浅的蹄声,四周风起,卷弄叶林……她都听不到,耳朵里似有巨鼓在敲,行滞间断的沙哑喘息,被彼此吞入口中,咽入喉里,一阵又一阵,直到她的脑中腾开了漫天的烟火,闪烁起亮彻长夜的星。
江柏庚猝地顿住,额角一疼,似是有什么呼之欲出。
他不想忘的、不该忘的、不能忘的……
仿佛有什么扼住了他的喉咙,许是至深至浓的惦念,又许是极沉极重的悲痛。
脑中闪过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