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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
“半个小时后给薄琛渊打电话,让他一个人过来,不准带任何器具。”
白昭好笑地摇了摇头,似乎在笑顾淮年的天真,“你觉得薄总会为了一个医生而去冒险吗?薄总是什么人顾少爷真的不清楚吗?”
匕首更深地往里面抵了抵,隐隐有血渗出来,顾淮年垂下眸,薄琛渊是什么样的人全世界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只是不知道为了……那个病房里的女人,他们高高在上的薄总愿不愿意只身探险呢?
他很好奇,也很期待。
很想看看冷心冷肺的薄总是不是真的无所不能,是不是真的冷漠到了那种地步?
喻芊云此次的病来势汹汹,额头上渗着大颗大颗的冷汗,嘴里始终嘟囔着“不要……琛渊……”循环往复,高烧不退。
而白昭此刻下落不明。
一众的医生围堵在床前,额头上大颗大颗地滴着冷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管是挂水还是灌药,女人没有一丝要醒来的意图。
只是不停地在床上挣扎着,低声嘟囔着,高烧持久不退,而坐在一旁隐匿在角落里的男人浑身散发着渗人的冷冽,无一人敢靠近。
也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一句他们无能为力。
薄琛渊掀了掀眼皮,摸着手里的枪,似乎是在玩弄着什么小玩意,散漫的语调中带着森冷,“还醒不过来?薄家养你们是吃干饭的?”
“还是……”他顿住,锐利锋致的眸抬眼往站在病房里战战兢兢的一众人扫过去,薄唇轻轻完了下,笑意森冷,“谁想先得到解脱?”
“……”
病房里诡异的沉默,只能听到窗外似有一阵冷风掀动,吹拂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薄琛渊抬眸朝着窗户看过去,忽地开口,“起风了。”
后背忽然凉飕飕的,颈侧顿有冷风袭来,似乎下一秒他们就会人头落地。
倏地,突兀的手机铃声在此刻不合时宜地响起,薄琛渊唇角轻勾了下接通,嗓音轻懒,似乎这个电话已经等了很久很久,“好久不见。”
“二哥。”顾淮年在打电话的最后几分钟后悔了,他突然想亲自跟他这个喊了十几年的二哥打个招呼,“好久不见。”
“嗯。”
顾淮年轻轻地笑出声来,似乎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话。
“二哥,你猜我为什么今天给你打电话?”
薄琛渊没空跟他寒暄,掀了掀眉,嗓音低沉,“顾淮年,白昭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