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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脉。
真是……便宜他了。
不过这份协议上，厉斯年开出来的条件确实十分的不错，她只需要投资就够了，其他的操作事宜是厉斯年来负责，赚了钱五五分成，怎么算都不亏。
“定金今天到账的话，那我跟你签了这份协议。”宋南星修长的手指灵活随意的转动着碳素笔，昔日温柔的脸上，如今都是官方的公事公办。
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只是出于对赚钱的想法，没有一点跟厉斯年的个人情分。
这也是让厉斯年觉得难过的地方。
他低头操作了十几秒后，宋南星的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是定金已到账的银行提示。
“厉总果然大气。”宋南星拍拍手，双眼弯弯，假笑了两声，利落的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本以为事情就此作罢，宋南星准备离开。
看她如此不拖泥带水，好像他对她而言一点涟漪都无法掀起，厉斯年的喉咙处慢慢涌起一股苦涩。
“南星，你还记得这家咖啡馆吗？”他开口，声音有些飘忽，像是在回忆往事：“之前我工作的时候，很喜欢这家店的咖啡，你去找我的时候，就从这里打包了带过去。我那个时候最喜欢喝的是……”
“那样不堪回首的往事，厉总还是不要提了吧。”
宋南星语气不太好打断了厉斯年的煽情，脸色也沉了下来，警告的看着厉斯年。
她挥了挥手中的协议：“厉斯年，咱俩之间已经过去了，如果是失去了才来珍惜这个逻辑的话，那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回忆的，是跟许知夏的事情。”
提到许知夏，厉斯年的脸色立刻变了。
宋南星慵懒的扯了扯嘴角，轻蔑的给了厉斯年一个无语的眼神后，慢条斯理的离开了咖啡厅。
但她手上也没闲着，刚刚谈合作的时候，就已经给苏灵发了消息，让她好好去调查一下付谨昭的事情。
她总觉得，按照付谨昭的性格，既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就不会自杀。
其中应该有隐情，她必须要知道的清清楚楚！
“知道了宝贝，我立刻就去查。”
宋南星坐在车里，看着厉斯年从咖啡店出来上车离开，她的手指轻轻点着那份合作协议：“找人跟踪一下厉斯年。”
在厉家的时候，她对厉斯年的关心无微不至，差不多知道他的所有事情，怎么没听过他还有跟财阀有关系的朋友？
苏灵办事，宋南星一向放心
